耽误学习。并且他喜欢什么她就讨厌什么,她一定要拼了命的努力,她会证明给那个人看。 又变回了那一头齐下巴的短发,剪完头发回到家时,大哥也刚好回来,他在门边沉默地看了她良久。 “小喃,会不会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是可惜头发还是可惜那段单方面的可笑情谊。 阮喃摇头,只说:不可惜,闭口不谈她曾听见的话语。 玩玩而已。 原来那么长时间的相处,都仅仅是他无聊的消遣。 她会振作起来,会证明给他看,她一定会加倍的优秀,潜移默化的感染。 [你不是想考最好的学校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究竟是赌气还是不甘,亦或是为了麻痹自己,阮喃拼了命的读书,就是为了证明她不是可有可无的小废物,不是被消遣玩弄的对象。 事实证明,将厌没有看错人,本质是美玉的存在,即便受到各种各样的锤炼,依旧不折损丝毫的晶莹和光芒。 阮喃在学校努力读书,逼自己忘记,逼自己优秀,而坐在晃晃悠悠的装甲车,身上套着几十公斤重的装备的将厌又何尝不是一样。 头一年去到沙漠特训时,在恶劣的环境里将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一直都在暗中照顾着她,一有空闲就会告诉家中的姆姆她喜欢什么,各种各样的物品多备着。同样,佣人们也会详细的向他汇报阮喃各个方面的情况。 当得知阮喃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过度伤心,并且依旧努力生活,用功读书的时候,将厌内心百味杂陈,又甜又苦涩。 他捏着手机,双腿叉开坐在山坡上,垂头叹息,又笑着用力抹了一把一脸。 这样也好,只要她能断了这份念想,即便是恨着也是好的。 · 战友们坐在夕阳下聊着过往,笔直的铁血身影被夕阳光投射的很长。 “考核那天,教官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男儿顶天立地,要有血性,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当然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怕?我能有什么好怕的。”队伍里最黑的那位起了回忆过往的头。 说完哥们几个纷纷发笑。 起了头,之后也陆续跟上,眼睛最乌黑圆溜的哥们皱了皱鼻子:“我初中的时候谈过一个对象,仅此一个,后来人转学了,就分了,之后就再也没谈过,要真问我想不想,我不想,没那念头。” 将厌一直没说话,默默看着不远处的夕阳。 七嘴八舌说了半天。 “队草?小厌爷?我们这说了半天,还没听听你的呢。”他们聊完纷纷扭头看向一旁的将厌。 他的? 将厌嘴里叼着一根路边的草,闻言微微勾起唇角。 他相较于从前,皮肤黑了些,但是五官越发英挺深邃。 气质也越发沉冽、干练。 好皮囊也仅仅是在心尖小姑娘那里觉得有用,即便被称作队草,他也丝毫无感,几年过去,他看上去改变了很多,又似乎哪儿哪儿都没变。 “好好干,回去娶她。” 本以为他不会说的,结果—— 这话一出,全场沉默,紧接着爆发出震惊卧槽。 “什么什么?藏的挺深啊?她?小媳妇什么来路?” “震惊我全家!” “说说嘛说说嘛!” ... 被闹得烦了,将厌忽然就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身边也总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