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喝!” 季东青老爹眼珠子又瞪起来了,季东青心道妥了,又开始了! “喝点酒你还管,你还没成家呢……” 越是有人的时候,季东青的老爹越是这个德行,季东青直翻眼皮,心道真不知道你们上一代是怎么商量的,都活成这个样。 “我也知道你愿意喝,也愿意让你喝,是喝两年还是二十年的问题啊,我三大爷脑溢血你忘了,你一顿二两,一天三顿也比一顿喝六两强啊,喝二十年你品了多少年酒,喝两年多亏,栾宏伟大嘴巴,这个正月都得有人找你或者我,你不是告诉我喝酒别开车么,我出事谁给你买酒喝以后!” 想了一下,季东青不愿意和自己老爹冲突,前些年说了那么两句,整的好几个年都过不好,季东青现在学聪明了,季东青老爹仍就是老大的不愿意。 “二姑你说对不对!” 季东青目光转向二姑,这么多年二姑最明白事理。 很多东西季东青的老父亲想不明白都是跟着二姑请教。 “东青说的没错,这一顿给我撑得,可不敢这么糟践东西,你爸吃一顿吐一顿,这可不行,老四你听我的赶紧回家!” 知道侄子说的有理,二姑力挺。 季东青的老爹本不想回家,这每天有人请吃饭多好,说好听的多舒坦。 只是他没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以牺牲季东青将来利益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人入社会哪有什么白吃的午餐。 第二天上午七点多季东青把车加满油直接回家,路上就接到了小高的电话。 “行,别着急,等我去趟哈尔滨,在那边坐飞机过去吧,你们先顶两天,要人不?” 听小高的语气季东青才想应该是有些急,季东青小声问道。 “暂时还行!” “好!” 季东青老爹听到儿子电话知道那边有事了,也不耍脾气了,不然一张脸拉的老长,总感觉儿子不听话了。 “你昨天做的那事不对,说那不是人的话!” 季东青的父亲最终没忍住,季东青看了一眼后视镜。 “我们是去喝喜酒的,不是去受气的!而且我们是带着钱去的,不是去要饭的!我们大正月的都想过个好年,他不让我们过好年!你再想想我们家的地他种着呢,你知道今年有地补了么?” “啥玩意?” 季东青的父亲一直绷着个脸,恨不得打季东青一顿,直到听到地补两个字。 “就是谁家种地一亩地给多少钱,从去年就有!” “你咋不说?” “你不是不爱听我说话么,昨天我就想说了,你老兄弟不让我说呀,那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为了不让我说出地补的事情,一个劲在激怒我呀,然后你帮着他啊,所以我没机会说啊!” “我回去……” “回去干什么?大闹人家喜宴?当哥哥的就不怕被人家戳脊梁骨?你有时间给我二姑打电话问问咋回事吧,反正我说的东西你也不信!” 季东青说完不再言语,老一辈的思想季东青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单门独护过日子,总有那么多二逼指望给你添堵,但是他们不知道你把他们当人他们就是人,不把他当人他连狗都不是。 而且,人首先得把自己当人,不然谁会把你当人!这是季东青从舔狗醒悟那一刻已经明白了!无论是恋人的舔狗还是亲戚的舔狗,都不能当。 你给他当舔狗,他不光让你给他看门,而且他还会想吃你的肉要你的命! 一路上季东青再也没说话,老爹在后座上生闷气,不知道是生季东青的还是生自己老兄弟的,季东青不打算管,也管不了,这是一代劝不动的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