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箫失笑,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今晚表姐要去京兆府,我会藏在府外,你就乖乖在家等我们回来。” 姜如倾知自己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呆在宅子里,等他们回来,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又阖上了眼。 美人衣衫松散,零零垮垮地垂着,更显一份娇慵。 裴文箫居高临下,自是一览无余,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夜这薄衫下雪白玉圆的甜香。 裴文箫的喉间发紧,俯身轻啮。 姜如倾被他的动静闹醒,身颤了颤,委顿地睁开眼,眸中水雾朦胧。 心里腹诽,嚯,男人,原来他说得晨练竟是自个!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姜如倾才算彻底醒了,起身穿衣时,扶了扶边上的圈椅才将将站稳。 裴文箫不忍,将衣衫一件件替她穿好:“是我不好,今夜定让你好好休息。” 姜如倾睨了他一眼,信了他的鬼话。 她委婉地说道:“公爷,你是不是很久没回镇国公府了?还有那骁骑营的军榻都快长灰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你去军营也好,镇国公府也罢,爱呆哪呆哪去,只要不在这里就好。 裴文箫梳着她的墨发,自是听出了话外音,不过他是得去解决一些内事了,便说道:“嗯,等表姐拿到供词后,我去趟大理寺,之后就回镇国公府,今晚你不必等我。” 姜如倾一听,想到今夜总算可以好眠,马上来了精神,可面色上还是装了装,语气上满是惋惜:“忧来思君不敢忘,倾倾虽独守空房,但会努力让自己睡着的。” 裴文箫一看铜镜内的女子喜上眉梢,眼底升起了一抹笑意,揶揄道:“倾倾再不把笑上天的嘴角收一收,今夜我可就不走了。” 姜如倾羞窘,忙往下掩了掩唇,就听到芳沁在外仓促敲门:“主子不好了,冯公子要把伙房给拆了!” 姜如倾和裴文箫互看了眼,忙往外走去。 他们边走向庖屋,边听芳沁说了缘由。 原道是冯涔醒来在熙园没看到俊书,得知她一早就在伙房忙活,也赶紧奔了过去,想将昨晚他昏迷后的发生的事问清楚。 “一开始两人在庖屋内低声轻语说了好一阵话,气氛还挺好的。但当冯公子一听俊书小姐的肉馅饼是为叫什么景……”芳沁挠了挠头,努力回想。 姜如倾在一边提醒:“顾景。” “对对,顾景,冯公子听说那肉馅饼是为顾公子做的后,扬手就将案板给抬了。” 谈话间,他们已走到伙房门口,屋外倒是没聚集侍从,看来是芳沁已吩咐过,姜如倾心里赞叹,这沁管家当得确实游刃有余。 从屋内不断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冯涔道:“我已经同意把你借给他一日了,不许再给他做肉馅饼!让张厨给他随意炒几个菜得了!” 语气竟像极了三岁稚儿被抢夺了心爱之物时的霸道。 姜如倾刚要推门而近的手往回拿了拿,和裴文箫对视一笑。 一物降一物,堂堂风流的冯小王爷,看来是栽得彻彻底底。 接下来是俊书的声音:“阿景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做点好吃的给他也是应当。” 其实她也不知顾景爱吃什么,只是以前每次出门吃饭时,他总点这个,这倒是她喜欢吃的。 这五年在外,因为要自己照顾自己,她倒是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