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舒到厨房倒了杯水给舍友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去,舍友都知道她是结婚人士,叫她放心,林逸舒才放下手机。 陆荀庭从房间里走出来,把避孕药放到她面前,“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吃这个东西了。”林逸舒扣下药片,放到嘴里,混着水喝了下去。 “每次吃都会发烧,我真的受不了的陆荀庭。” “这次是德国的药,再试试,宝贝。”陆荀庭想要伸手去碰她的脸,林逸舒却冷着脸别过头。 “我还有学业,不能总是请假。” “那下次你来买套,嗯?”陆荀庭拉过林逸舒的手,把她抱到床上。 林逸舒开始发烧是凌晨六点钟,她身体很烫,陆荀庭给她测了温度,38.9。 高温。 而且她人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喊不醒了,间歇性休克。 送到医院整个人又烫又软,她的脸通红,那天下了一天的雨,林逸舒做了梦,她梦到和陆荀年生了一个女儿,特别可爱。 她昏迷的时候,陆荀庭在医生那儿挨了顿骂,那是一个女医生,带着冷漠的语气说:要自己爽又不想怀孕就去结扎,患者已经是月经周期紊乱,现在一吃药还休克,再吃就要她的命了。 第一次,陆荀庭感到了心慌。 心脏上面好像被人打了一拳,闷痛着喘不过气,林逸舒差点吃避孕药吃死了,可她吃了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不同种类的避孕药,是从哪一次开始她吃这个药开始发烧的呢,记不清了了,他当初只顾自己爽,有时候会戴套,大部分的时候她会吃避孕药,甚至还打过避孕针。 走进她的病房,林逸舒还躺着,脸色苍白,陆荀庭身为男人根本不会去了解这些东西,他只知道这些药他的前女友们吃了都没事,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做保护措施,唯独和林逸舒不一样,他很迷恋她的肉体,尤其是那一对雪乳,几乎是他一手抚大的。 陆荀庭还是给她安排的详细的身体检查,结果检查出来子宫果然出了问题,她每次来月经都手脚冰冷,肚子疼的冒冷汗,下腹坠感极其严重。这些陆荀庭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和她做的时候她永远都是干净的小穴任他揉搓。 医生把他喊到办公室,语气极其冷漠说:她的子宫壁薄,子宫里有多囊,没怀孕不是因为避孕药吃得好,而是子宫环境太差,排卵障碍,要安排手术。 手术通知单发给林逸舒是两天后,她本来以为就是一个小发烧,但是这次弄大了,还得手术,她问了医生,不是一个特别严重的手术,休养几天就好,就没给家里打电话,跟陆荀年说的也是最近忙。 舍友们给她发了消息说要来看她,她也拒绝了,何必呢?他不是值得拿出手的人,况且她也不想拿出手。 林逸舒回着手机上的消息,有些是冯素发过来的,问她最近怎么样,她去了曼彻斯特看陆荀年,最近也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