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你去干什么?我要得到的是这个男人,又不是你?再说,他愿意吞下我的金蚕蛊,条件就是解了你身上的蛊毒。现在你的蛊毒已经被解了,这个男人理应就是我的。” 身子猛地一震,庄映雪这才知道,江树愿意受这个女人摆布,原来是为了自己。 否则的话,这个女人要想加害江树,也没那么容易。 “那你再把蛊毒中在我身上,放过他吧。” “我的蛊毒很珍贵的,干嘛放你身上?” 翻翻白眼儿,杨朵再看向江树,喝道:“从今往后,你跟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赶紧跟我走,否则……” 唔! 江树脸皮一抽,疼得似乎更厉害了,面容愈发扭曲。 庄映雪哭得稀里哗啦,却是没有办法。 江树勉强露出一抹笑容,看了庄映雪一眼:“没事儿,我不会死的。而且以后我离开了,你也不用心烦了。” “阿树……” “走了!” 最后给了她个放心的笑容,江树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杨朵趾高气扬地跟在身后,这里只留下痛哭流涕的庄映雪一人。 这一夜,庄映雪一直在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查房的护士见到,怎么劝都劝不住。 直到三天三夜后,庄映雪回家了,却两眼无神地躺在床上,仿佛失去了一切似的。 常艳红看得心疼,跟一旁的庄必达悄声道。 “姑娘这又是咋了?跟上次夏东成劫走她后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 庄必达也是一脑袋雾水:“关键现在江阳这小子又跑哪儿去了?难道不想复合了?” “爸!” 听到他们的交谈,庄映雪突然开口了,但两眼依旧发直:“我又一次失去了江阳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珍惜……” 眉头轻皱,庄必达二人彼此对视一眼,不明其意。 “那你还要离婚吗?” “不,我不想再失去……” 突然,一道嬉笑传来,庄映雪刚刚开口,蓦地一愣,马上直起身,不可思议地看向门外。 江树满脸微笑地走了进来:“我,回来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阿树!” 庄映雪大喜,立刻跳下床,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他不放。 庄必达奇怪,怎么叫他阿树,不是江阳吗?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给了老伴儿一个眼神,二人缓步移出房门,并贴心地关上了门,留给他们私人空间。 江树轻轻抚摸着庄映雪的柔发,嘴角泛着欣然笑容,眼中精芒熠熠。 过了少许,庄映雪再看向他,奇怪道:“那杨朵不是带你走了么,怎么你……” “她放过我了。” “放过你了?” “对,她知道得不到我的心,再扣押着我也是徒劳,就放过我了。” 江树笑着,但眼中一抹不为人察的狡黠,一闪而过。 与此同时,东江火车站内,杨朵拿着行礼,正焦急地看着表。 怎么还不来? “别等了,他不会来了。” 这时,二丫踏着高傲的步伐走了过来,眼中是怜悯的目光。 杨朵心下一奇:“你是谁?” “我是江树的师妹,詹妮弗。” “师妹?” 杨朵满脸警惕:“你来干什么?” “我是让你死的明白,惹了我师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心头一震,杨朵立刻与她拉开了距离:“你是来杀我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