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婵回到军营,等了没多久房景毓就回来了。 “如何,人抓到了?” 房景毓摇摇头,“没有,不过是一个蠢贼而已,我把他放走了。” 花小婵一面收拾东西,一面问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办,我刚才听人说,那些暴民已经好些日子不曾出现了,大概是知道我们要来,所以全都躲起来了。” “他们可能是想等我们走了之后,再出来兴风作浪,要是有办法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就好了。” 房景毓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这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把那些证人给安全的带回京城。” “如果能够跟那些暴民达成合作,直接在郑玉等人面前演一出戏,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够达到目的,自然是再好不过。” 花小婵挑了一下眉,“可惜他们听到风声都藏起来了,平东府地界这么大,他们要是有心想躲,我们怕是很难找到。” “这个郑玉也真是的,一来就喝上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丢开不管了,让我们来操心。” “要不是我们跟着来,凭他一个,还不知道被人家怎么耍呢?” 房景毓却思忖道:“太后不可能不知道郑玉是一个草包,可她还是坚持派郑玉来,必然有她自己的目的?” 花小婵奇怪,歪着头问道:“什么目的?” “难道早点镇压暴民,不好吗?” “派郑玉来,太后就不怕郑玉把事情搞砸了?” 房景毓帮着花小婵一起收拾,把带来的东西全都摆在该摆的位置上,尤其是装衣服的箱笼、笔墨纸砚等。 一边收拾一边道:“所谓的暴民在雪灾发生之前也是普通的百姓,一场大雪毁了他们的房子,让他们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饿的饿死,冻的冻死,有土地跟存粮的还好,那些没有土地的跟存粮的百姓又遇上贪官的盘剥,不得已落草为寇。” “太后若真是派个雷厉风行的人来镇压,那才是真正的官逼民反,不给他们一点活路。” “而那些受到霍渊淫威的人,势必会冒险上京告御状,到时候霍渊的事儿岂不是闹的人尽皆知。” “事情一旦闹出来,必然令百姓震怒,朝廷震惊,太后到时候就是再想偏袒霍渊,怕是也不能了。” “派郑玉来,也不过是吓唬吓唬那些暴民,就眼前的情况来看,效果还不错。” 花小婵听了,心里感慨道:“到底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胆子小,不敢跟朝廷作对。” 房景毓道:“也未必,只是没有成气候罢了,或者,他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人要是真的饿死了,连吃人肉,易子而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又何惧反抗。” 花小婵听了房景毓的话,咂摸出点味道来,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藏身的地方能够丰衣足食?” 房景毓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就算不能丰衣足食,暂时也饿不着,不然今天就不是一个人来了。” 花小婵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虽然是个馊主意,但未必不大快人心。” “恐怕想要往那些官员身上泼粪的人多了,只是没人敢做而已,那个叫孟龙的,倒是有几分胆量。” 两人说着,外面天色已晚,士兵进来喊两人吃饭。 吃完饭,花小婵收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