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大娘慌慌张张的来到四房房间,就见周八妹虚弱的躺在床上,花小蝉正在给她把脉。 旁边的地上扔着带血的床单,鲜红醒目。 “怎么样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血呢,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房大娘一见到这场景就心道不妙,流了这么多的血,她心里已经不抱多大的希望了。 果然等花小蝉把过脉之后,对着房大娘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周八妹心里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一见到这种结果,整个人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的十分的伤心。 听说孩子没了,房大娘心里也不好过,就问周八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滑胎了,昨个不还好好的。 花小蝉回来的时候,房大娘就让花小蝉给周八妹把过脉,得知胎位已经慢慢的稳了下来,不要紧了。 哪知这才过了一夜的功夫,怎么就这样了,事情来的太突然,实在让人想不通。 “你别光哭,你快跟娘说说,到底怎么了?” “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房大娘急了,脸色很不好看,她心里不比周八妹好受多少。 张瑞兰与杨红梅也在旁边劝,花小蝉就说回房去写个药方,周八妹刚小产,急需要养好身子,说完就离开了。 房景毓怕房大娘太激动,对身体不好,怕出什么意外,就一直在旁边守着。 花小蝉回到房间,很快就写好了房子,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房大娘正指着房石铁的鼻子骂: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忍着点,忍着点,等过了这两三个月再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你说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自己把自己的儿子给作没了,你就是个畜生。” “你们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个孩子,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连一点轻重都不知,非要这么冲动。” “都说了,不让你行房事,不让你行房事,八妹她身子本就不好,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房石铁也是刚知道孩子没了,脸色黑的跟锅底的灰一般,被房大娘劈头盖脸的骂,让他一句也插不了嘴。 不过看他那样子是一脸的不服,心里也存着怨气,还一点都不知道悔改。 等房大娘骂完,他才有机会开口,张口就埋怨道:“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如果早就知道我就不干了。” “我这都憋了几个月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偶尔弄一次怎么了,谁知道她这么不经弄!!” “你……你……你……”房大娘指着房石铁,一连说了三个“你”字,气的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硬是吐不出。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哪个女人不怀孩子,天下男人要是都像你这样,人都要绝种了!” 张瑞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最讨厌房石铁这种窝窝囊囊还不自知的男人,死鸭子嘴硬。 杨红梅怕房大娘再气出个好歹来,连忙拍着房大娘的胸口给房大娘顺气,一边轻声劝着。 “娘,身子要紧,孩子已经没了,你可千万别气出个好歹来。” 房大娘着实气的不轻,恨铁不成钢,她以前只知道房石铁懒惰,油嘴滑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