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祁元潜才明白,原来郑葳收缴他的私房钱是怕他离开,在她心里他竟有这般重要。 他心里很开心,这表现出来的是,想立刻见到她。 于是走到一半,醋也不买了,打道回府。 祁元潜回来得要比郑葳预期的要早,“这么快就买完了。” 接过醋罐子,重量没有增减,于是郑葳打开盖子,拿出去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 “你不是说要出去打醋吗,这也没打醋啊,难道你想把打醋的钱偷偷藏起来?”郑葳只是故意开玩笑,她非常喜欢逗祁元潜,然后看他手足无措笨拙解释的模样。 原本只是很日常的一句话,这种话郑葳天天都会说。 现在落在祁元潜耳朵里,令他异常欢喜。 果然,她一定非常喜欢我,想用钱控制住我,怕我离开她。 郑葳没有听到预期中祁元潜的解释,他把十个铜钱放到她手里,跟她说,“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郑葳:这展开是不是哪里有些奇怪。 说罢,祁元潜还摸了摸她的头,以表示安抚。 在回来的路上,祁元潜已经跟祁春重申了郑葳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不敢再把自家主子这种异常行为认为是中了南国女子的巫蛊之术,只是心里迟迟没有一个能解释这种行为的答案。 太子显然对于这种场景,也都见惯不惯,还在面无异色的进行手头的工作,祁春也只当没看见。 这顿晚饭不知是不是有了太子殿下的手艺加成,吃在祁春口中那简直就是一顿饕餮盛宴。 这不是一顿简单的家常菜 你看这鲫鱼豆腐汤,汤色奶白,入口鲜美,是这桌上味道最好的一道菜。 还有那道麻辣兔,麻辣咸香,你问这道菜它好在哪里,他好就好在那只兔子是太子殿下亲手所杀,亲手处理内脏,亲手切成肉丁。经过太子殿下的处理,肉质细嫩。 若是兔子知道祁春心中所想,估计能从地府里蹦出来打他:劳资的肉天生好吃,跟你们太子殿下的处理毛关系没有,你可以抱你们太子殿下的臭脚,但请不要侮辱我。 吃完晚饭,祁春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于是在郑葳的再三挽留之下,道别离开。 不需要人送,他自己便离开。 祁春离开,但生活还要继续。 祁元潜回到院子里继续浇菜,因为祁春的到来,菜地一直没浇,借的木架子车还停在院子里,只是车上装满水的木桶都被卸在地上。 宇文允和郑章坐在院子里桌子前赶作业。夏天白昼长,外边暖和,自然光不伤眼,比煤油灯和蜡烛都强上许多。 郑葳干脆让他们把书桌搬到院子里,等到天黑再把桌子搬回去。 郑葳也换上草鞋,跟祁元潜一起给菜地浇水,下午的地面没有上午那么热,穿着草鞋踩在上面,不会觉得烫脚。 她不太喜欢穿草鞋,这玩意穿着扎脚,但是夏天雨水多,穿别的鞋子容易湿,她把草鞋当拖鞋穿。 就像是现在要在院子里浇地,怕弄脏别的鞋子,她才换上草鞋。 草鞋粘上了泥,一冲便可。 跟祁元潜一起做事,向来都是他承包了绝大部分的工作,郑葳只要做一小部分就行。 今天浇水也不例外,祁元潜把他那些宝贝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