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帕尔冥族则无论豁出多么大的代价,也要将这具尸体留下。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们用他们数年的积累,整死了一个雄虫,却没想到战场上所有的雌虫竟然全部都发疯了,没想到那些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虫化过的,身居高位的高等雌虫纷纷虫化。 那体型比他们军舰还要大上个四五倍,当场给帕尔冥族吓傻,用出此生最大的速度启动迁跃点试图逃跑。 军舰晃动了数下正要迁跃时,迁跃通道直接被摧毁! 军舰里的帕尔冥族和兽族惊骇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要知道破坏迁跃点是很难的,是一个极其赌运气的操作。 难得好运一次的虫族,害怕他们再次逃离,发了疯地撞击着他们向一旁的陨石风暴地带去,不顾一切地要将他们的命留下。 …………………… 黑色长袍,面容清俊的青年坐在教堂里祈祷。 “你这样每天祈祷,上帝真的能听到吗?” 青年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一个穿着花衬衫吊儿郎当的男子。 可看到对方的一瞬间,他的心忽然就宁静了下去。 “上帝听不到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静心而已。”清俊的黑袍青年静静地看着他,阳光从斜边照射下来,将他侧脸上的伤疤映得十分清晰,仔细一看能模糊看见那伤疤下像是有着墨绿色的纹路。 吊儿郎当的青年随意地坐在阶梯上,仰头看着权柃,“虫族死了一位雄虫,在战场上,一位非常年轻的雄虫,听说好像才二十五岁。” 权柃垂下眼帘,墨绿色的发色从侧边落下,遮住了他的神情,“哦,我知道了。” 秦昉从地上站起来拨开他的发丝凑近了看他表情,“我看看哭没哭,听说你们虫族雌虫是接受不了雄虫的死亡的,我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这双眼眸出奇的黑,黑得纯粹,黑得深彻,几乎能将任何光芒都淹没在里面。 他的面容清隽俊美,身姿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眼眸黑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着几分冷峻。 “你在生气。”秦昉道,“你在愤怒。” “你厌恶自己身为雌虫的身份,却在听到雄虫死亡的这刻在发自灵魂地愤怒。” “权柃。”秦昉直起身收敛了吊儿郎当的面容,认真道,“回虫族去吧!回去看一看,我有预感,你不该厌恶虫族的,这一次回去你或许能找到答案。” 权柃对上他的视线,良久,突地侧过脸去,恶狠狠地扬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死咬着牙表情极度阴鸷可怖。 可秦昉还是瞧见了他埋藏在表情下的,那颗正在极度挣扎的心。 “我陪你一起回去。”秦昉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扬起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他们若是欺负你的话,我就打他们。” 权柃斜斜地瞥着他的小身板,漆黑的眼里透露出那么一丝丝嫌弃,“战争时期的虫族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嘿呀,也不看看我是谁。”秦昉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们人类号称星际和平大使,跟任何种族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虫族也不例外。” “呵!”权柃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 维安在首都星呆了半个多月,这就苦了每天守在大门口等待着维安回来的权固。 他不知道维安去那里了,神智模糊又混沌的他只知道,他找不到那个软软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