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北齐也有卖国贼!” “呵呵,哪里都有卖国贼,差别在于卖个什么价钱,还有,我们有没有办法对付这些卖国贼。”谢东篱看着慕容长青坐了下来,便将桌上的杯盘碗盏移开了,蘸着酒水在桌上画图,对他叮嘱道:“他这张图,我还是有些不满,这里和这里,我给你们改个道儿,记得到了这个地方,走水路,不要走山路。而且我测算过,走水路比走山路要快一倍的时间,你们需要的,是能藏得住人的楼船经过这片水域。” “这可怎么办?”慕容长青一怔,“如果用东元国的楼船,会走漏消息。” “这个不难。咱们东元国的漕帮这几年一直在东元国和北齐国的水域里航行。到时候让袖袖给他们下个命令,让漕帮帮主在北齐那边调齐北齐的楼船接应你们。这一条水道不长,来回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应该不会被人发现。”谢东篱都给他们设想好了,一一交代下来。 慕容长青也不介意,谢东篱的品级比他高,当年也是做过统帅带兵的。 慕容长青看着谢东篱头头是道地给他讲解,虽然心里很信服,但是也不是不憋屈的。 人家是文官,但是自己不仅文不如人家,武也不如人家,对袖袖还比自己要好,自己凭什么跟他争? 慕容长青一边听,一边不足给自己灌酒。 到最后吃完饭了,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谢东篱让阿顺将他送回去,亲眼看着他进了角门,才回来报信。 阿顺一走,慕容长青就站直了身子,将扶着他的小厮一推,道:“我自己走,你别管我。” 慕容长青其实没有那么醉。 他只是面对谢东篱的从容不迫,觉得自己太尴尬了,所以借酒装醉而已。 谢东篱这边送走了慕容长青,回到内院,看见盈袖还在灯下坐着等他。 “怎么还没睡?”谢东篱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盈袖皱了皱鼻子,“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这是掉到酒缸里了吧?” 谢东篱笑道:“差不多,是喝多了点儿。”说着,他去浴房洗漱,又换了衣衫出来。 盈袖已经坐到床上了,谢东篱上了床,放下帐帘,给盈袖说了他今天请慕容长青吃酒的目的。 盈袖听到北齐密道的堪舆图,大吃一惊,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谁给你的?” 谢东篱呵呵地笑,道:“北齐大皇子齐言榕回了北齐,可不是白回去的。” “是他?!这个傀儡人这么厉害?!”盈袖很是惊喜说道。 谢东篱将一根手指放到她嘴边,微笑着道:“那是北齐大皇子,你怎么能说别人是傀儡人?可要记清楚了,话不能乱说。” 盈袖点点头,突然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谢东篱的手指头,然后张嘴,将他的食指含在嘴里,抬起眼眸看他。 谢东篱心里一紧,全身燥热起来,索性伸出手指头在她嘴里动了动,压低声音道:“又不听话了?还想被如法炮制一番?” “不敢不敢……小女子不敢了……”盈袖吐出他的手指头,忙往被子里躲进去。 “晚了。”谢东篱手一挥,嗤的一声,屋里的红木八角宫灯应声而熄,帐帘落了下来,无风自动。 …… 而北齐京城的世家大族、高官显宦人家,最近都在流传着一个轰动无比的消息。 那就是,失踪多年的大皇子齐言榕,终于脱险归来了! 随着大皇子齐言榕平安归来,另一个传言也在北齐京城甚嚣尘上。 那就是,据说当年在东元国暗害大皇子齐言榕的人,另有其人,并不是大家都认为的四皇子,而是某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 这种话,简直就是直说是如今做了皇帝的八皇子下的手…… 已经登基为齐诚帝的八皇子听了这个消息,气得打碎了自己最爱的琉璃盏,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笑着问身边的太监:“大哥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快请他进宫。我们兄弟多年未见,甚是想念呢。” ※※※※※※※※※※※※※※※※※※※※ 这是为浅笑轻纱盟主大人今年一月打赏的灵宠缘第二次加更送到。(终于还完债了,先擦把汗。o(n_n)o~) 二月第一天求保底月票了!!! 亲们看看票仓,应该有系统送的保底月票哦!!! 还有推荐票,提醒一声哈。o(n_n)o~。 么么哒!!!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