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器齐刷刷射出,钉在了柱子上。 程怀瑾抬手将暗器□□,“可惜力道不够。” 袖箭在手中把玩,将暗器又给上了上去,力道不够不足以杀人,不过这做的倒是精巧,若是修改修改,将里面的暗器换成寒针淬了毒,到不失为一件好物。 乔瑜转过身发现桌上袖箭正被二公子拿在手中,而箭口还对着自己的脸。 “不、不能碰。” 当即动手去抢,里面的暗器虽然做的不尖利,但招呼到人身上还是会疼的。 抢的过程,乔瑜碰到其中一个暗器开关,而暗器口对着二公子的肩膀。 乔瑜刹时白了脸,“伤、伤的深不深?我、我看、看看。” 本来暗器被程怀瑾手指捏住没伤着,见新妇那着急模样,程怀瑾将暗器刺入肉中往里推了推,“刺进去了。” 手拿开,暗器扎在手臂处,乔瑜知道自己暗器长度,从露在外面的一节便可算出扎入了多少,顿时便慌了。 曾经看过一则新闻,钉子扎路人身上,最后商家赔了路人好多钱。 这暗器扎了这么深,她得赔多少? 好不容易赚点钱又搭进去了,乔瑜鼻子一酸,扁着嘴,“三、三千两,我还、还给你,药、药费。” 做丈夫的受伤了,当妻子的想到的是银子? 程怀瑾见她快哭出来,转移话口,“床头暗柜里有金疮药,开关在第二个雀鸟的羽毛上,金疮药拿红色那瓶。” 乔瑜第一次知道自己睡了快半个月的床,床头还有暗柜。 按照二公子的指示打开,发现里面药膏、药瓶还不少,拿了红色的药瓶出来将暗柜合上。 乔瑜有些担忧,“不用,请,大夫吗?” 程怀瑾目光落在袖箭上,头也不抬道:“请了大夫会惊动祖母,小伤莫要让她老人家担忧,劳烦夫人替为夫上药。” 上药这事乔瑜熟,闺蜜是警察,十次出门八次回来身上都带伤,像一些淤伤、擦伤、不需要缝针的伤口她都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程怀瑾还在看手中袖箭,“这袖箭是夫人做的?” 乔瑜看了眼被二公子拿在手中的袖箭,轻轻摁了一声。 程怀瑾垂眸,乔瑜正在给他上药,神情认真,近了看第一次发现新妇的睫毛很长,像蝴蝶翅膀一开一合,轻颤颤的。 “好啦,看我手艺。” 乔瑜像以往一样包扎好笑嘻嘻抬眸,想向闺蜜炫耀,却见面前人不对,笑容瞬时收敛变得拘谨起来,“好,好了。” 程怀瑾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变化,微微垂了垂眼睑,这一看却将他看愣住,他衣裳袖子被从暗器扎的地方整个全部剪掉,整个手臂空荡荡露出来。 暗器又细又小,扎身上也不痛,然而此时被暗器扎过的地方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好似那手臂要断了一般。 “包厚、厚了,我、我解开。”包扎的时候乔瑜一时忘了面前人,还以为是在为闺蜜包扎,想给她个教训,不然她总大大咧咧对这些小伤不在意。 解开两层后,看起来正常多了,但也包扎的很严实,看得出手艺很好。 程怀瑾起身,被剪断成两半的袖子松垮垮搭在手腕处。 程怀瑾解开护腕,将那被剪断的袖子握在手中,“夫人……早些歇息吧。” 再傻也是他程家妇,那胆小性子骂了还不知怎么哭,罢了。 程怀瑾一走,乔瑜将金疮药和包扎的布等收拾起来,收拾完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