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解:“你这明明是在家里隔离休息,怎么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如之前了呢?” 薄骁闻却一脸若无其地开口:“可能是这几天,运动量有点大。” 黎初月站在一旁听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解封之后,黎初月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母亲黎雅。 她之前在电话里答应了她,说要帮她去修那条摔坏了的玉坠子。 薄骁闻帮忙联系了一个名气很大的玉器师傅,但师傅仔细检查过后,却摆摆手道:“这是纯手工雕刻的,并非机器的图样,恐怕难度比较高。” 无奈之下,薄骁闻又特意从江南请来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老师傅拿着黎雅的这条玉坠子爱不释手,看向黎初月认真道:“小姑娘,你这个鸳鸯坠子啊,其实是一对儿的。如果能把另一个拿过来,那就会更容易修复一些。” 黎初月闻言摇摇头:“我们就只有这一条。” 这玉坠子的来历,她从来没听母亲提起过。在她的印象中,她也只见过这一个。 面前的老师傅说接着道:“像这个小玩意儿,多是情侣之间的信物,小姑娘,你去问问你爸爸那里没有吗?” 黎初月瞬间一怔。 她猛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南盛的办公室里,看到过一条十分相像的。 虽说鸳鸯的图样很寻常、玉器有类似也并不稀奇。但此刻黎初月还是把电话打给了南盛,心口止不住地狂跳。 电话里,南盛的声音依旧亲切:“怎么了初月?” 黎初月抿了抿唇:“南总,我记得您也有一条玉坠子,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 半小时后,南盛亲自拿着他的那块玉,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首饰店。 老师傅把两条坠子放在一起比对,两块玉的边缘纹样,竟然可以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而后老师傅关上案头的灯,笑道:“你们这就是一对,我推测应该是在一块完整的玉石上雕刻出来的。” 在场的黎初月和南盛两人一起愣住。 见惯了大场面的南盛,此时声音里竟也有些波动:“初月,这条玉坠子,是你的吗?” 黎初月此刻要显得比南盛更加冷静一些,她沉声开口:“南总,您认识一位女士,名字叫做‘黎雅’吗?” …… 初秋的天气阴晴不定,方才明明还是艳阳高照,转头就下了一场暴雨。 黎初月和南盛到达黎雅疗养院的时候,天上还是阴沉沉的,空气里又闷又热。 两人一路无话,略有些压抑的气氛让人莫名地喘不上气。他们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南盛默默地跟在黎初月身旁,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黎雅的房间。 此时,黎雅正惬意地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着书,唇角挂着淡淡的笑。 她听闻门口一阵响动,不经意间回过身,看到是自己的女儿黎初月来了。 而黎雅再一抬头,竟发现女儿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有些疑惑地起身:“囡囡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也不给我提前打个电话呢。” 此时的南盛,凝神看着黎雅,已经难以控制情绪,嘴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不停地唤着黎雅:“小雅……小雅……”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