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支书站出来说,谁愿意把自家地让出来,却也没人吭声。 瓜子厂离开之后,大家明显感受到了落差。 以前村子里的菜都有地方销,而且作坊一缺人,他们也有可能可以进去,现在跑那么远,就很难有第一手消息,也就不容易进去了。 若是再闹腾,制衣厂也走了,那可真是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了。 于是这场闹剧又平息了,大家对周晓娴更是惧怕。 这小妮子,年纪不大,却是厉害得很。 难怪这么大年纪也没有说婆家,这样的媳妇谁敢娶啊。 支书家也在为周晓娴担心,周晓娴才不理会。 “夏姐说了,只有庸才才不招人妒忌。我因为太有本事而与他们格格不入,这才招那些无能的人恨的。” 这一句话,将支书家的人堵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大家都说周晓娴跟陆夏都学野了,就跟陆夏身边的陆海霞一样,都没有女人样了。 周晓娴看陆夏特意交代这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是该这样,我们村适合干这活的人也招得差不多了,干脆也别给村里名额了,该怎么收怎么收。” 陆夏自然是愿意的,这样一来能吸纳更多的人才,受益的人是他。 “村支书,我之前就跟你提过,我们要扩大生产,是需要土地的。” 既然开始建厂,不能规章制度上体现,福利待遇也得跟上。 制衣坊忙碌的时候,夜班是不能少的。 可能进制衣坊的,大多都是女性,如此一来其他村的女工回家就太不安全了,必须建立起员工宿舍。 成家的女工,也会根据进入工厂的时间和贡献,以及急需程度分房。 若是房子比较宽裕,原本就已经有房子的,依然可以分到,只是不能对外出租,更没权利售卖。 而搬进来之后,原本的房子用来出租或者其他,陆夏是不会管的。 不让出租售卖,一来为了方便管理家属区住户;二来,现在的女性比较弱势,要是知道她有分房资格,兴许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过来占便宜。 陆夏不乐意看到,干脆就做了死规定。 厂房也得重新建造或是改造,制衣厂由于都是易燃物,必须要注重消防等。 这样一来,就需要一大片地方,目前的场地是不够的。 村支书下意识将自己的旱烟摸了出来,周晓娴轻咳了一声。 村支书只含着,没有点燃。 好一会,他才开口:“我们村委会会跟村民协商解决的。” “不需要勉强,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之前瓜子厂建厂也曾出现过,一开始答应,后来反悔的情况。 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开工了,有人跑出来躺在地上说不赔钱就不起来,除非从自己身上压过去。 可之前都已经谈好了条件,这样临时反悔着实令人生气。 陆东升当场就决定放弃这片地,要跑到其他地方建厂,以后这个村的瓜子也不再收了。 至于之前已经付过的钱,会告到法院上去追回,反正合约上也明白写了的,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陆东升的硬气,把村干部们吓了一跳。 其实他们心里也是知道会有人闹事的,就想着万一闹能赚到一点是一点,也就睁只眼闭着眼。 没想到陆东升这么硬气,哪怕钱都已经砸了,二话不说就要走,随时可以做到及时止损。 这种态度令人很是害怕,陆家名下多少产业,他们心里清楚得很。 要是辣椒、向日葵都不收了,对村子的影响非常大,名声也全都没了。 而且陆东升非常绝,不仅他们村不收,附近村子都不收。 这不是故意让人跑过来揍人吗,偏偏这种事又不能摁着人干,他们又没说自己不收,别人也不许收。 那个村子各种道歉,陆东升才消了气。 不过却也不再在那个村子建厂,而是搬到隔壁村去。 但是向日葵、辣酱等物还是会收,可是得自己送过去,不会上门收。 这还是在还了土地钱,折腾了一大圈,都求到镇上县里,这才摆平的。 隔壁村差点没给乐翻了,谁能晓得这么个大馅饼掉落到自己头上,原本他们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自打厂子建起来,村民更发现村子里有厂子的好处了。 原来不仅仅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村里人能进厂子干活。 还有家里种的菜,养的鸡鸭等,都不愁没地方卖了,只要送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