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觉得可怜。 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跑到水房哭? 陆东升心中好奇,正想开口询问,又给咽回去了。 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就算对方受了委屈或者遇上什么难事了,他一个大男人过去也不合适啊。 于是他加快脚步继续往门店走,前面多的是人,让别人过来瞧瞧就好。 陆东升回门店,看到陆夏正准备带着已经睡着了的陆满满上楼睡觉,就将她给拦住了。 “姐,在水房那有个女人在哭,哭得还挺伤心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 陆夏挑眉:“谁啊?” “不知道啊,当时就我们两个人,我一个大男人过去不合适。” 陆夏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不过她正抱着孩子,也不好过去,就去将正在看电视的陆海霞叫了过来,让她过去看看。 后面的事陆夏也没管,陪着陆满满睡觉去了。 陆满满现在依然非常黏着陆夏,白天还好,只要好好说理,她就会跟哥哥姐姐们一块玩,不会非要跟着陆夏。 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必须要黏着陆夏。 清醒的时候,陆夏必须在她的视线范围内,睡着的时候,陆夏要在她的身边。 陆夏上厕所,她都要拿着个小板凳守在门外面,时不时叫妈妈,生怕陆夏会跑了似的。 要是被人抱走,就会哭得快抽过去。 一开始陆夏被这么守着,大号都快上不出来了,现在也已经习惯了。 陆夏对陆满满是有愧疚的,她一直忙碌自己的事业,留给孩子的时间是很少的。 因此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陆夏都会尽量满足。 第二天早上,陆夏询问陆海霞昨天的女人是谁,因为什么事受委屈。 大晚上能出现在水房的,肯定是他们的员工。 员工的心理健康也是需要关注的,这样才能更好的工作。 陆海霞耸了耸肩:“不知道啊,我过去看的时候,已经没人了。估摸着不想被人发现,就提前走了吧。” “你问宿舍里的人了吗?” “当时有一大半的人都在外头看电视,不去的已经拉了帘子睡下了,所以也不知道是谁。” “那你平时注意一下,要是有谁出了什么事,要及时反映给我。” 陆海霞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重重地点头。 早餐是从外头买的,小食店开了夜宵档,早餐就不做了,否则太辛苦了。 于是早餐都是从外头买回来的,陆夏跟一家做得不错的早餐店订了包子、油条、葱油饼和豆浆等,每天准时送过来。 偶尔心血来潮他们家也会自己做,不过员工的早餐就都是外头订的,否则要做那么多,太耽误功夫了。 陆海霞在这方面并不敏感,让她去观察也没什么结果。 陆夏就让孟红光和冬子平时注意员工的情绪,若有事可以及时反映。 如今孟红光负责辣酱作坊,而冬子则负责瓜子作坊。 两人性格不同,办事风格也不同,却都是同样的负责。 更多的陆夏就没有再插手,毕竟她又不是他们的爸妈,适当的关心就差不多了。 陆夏之前委托严以钧找保镖的事,很快就有了回应。 他找到了六个退伍兵,都是身手不错的。 其中三个人都曾受过比较严重的伤,所以才退伍的,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兵。 有一个最严重的还断了胳膊,另外两个现在已经养好了,但是身体有障碍,不能应付部队里的强大训练,却还是非常能打的。 严以钧在信上说,那个残疾的退伍兵名叫滕响,曾经是特种兵,而且还是个班长。 他不仅身手好,还懂得怎么管理。 严以钧挑选的几个退伍兵,在部队都是表现的不错的。 但是信中严以钧也表明,不能因此盲目信任,很多退伍兵退伍之后就变了,有些罪犯曾经就是退伍兵。 这些人一旦搞破坏,比普通人杀伤力更大。 因此需要一个觉悟性高,又擅长管理的人对这些人进行约束,滕响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相信他能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他有资格获得这份薪资。” 严以钧在介绍几人时,就跟给用人单位推荐适合的人一样,并没有夹杂私人感情,非常地公事公办。 他们在部队的表现,各自性格都说清楚,连家庭情况也没有隐瞒。 六人都是来自贫苦的农村家庭,急需这份工作。 他们都是新退伍的,这也是避免离开部队太久,已经发生了变化。 滕响接到严以钧的电报时,他正在地里干活。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留在部队里,又或者是死在战场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