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辉沉下脸,四十个人,还训练有素,这是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常明辉那天收到消息的时候,非常的惊讶。 他混了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反抗的人,可他的手下还是第一次被枪给打了。 这还罢了,拿枪的人还能全身而退,公安局不再追查这件事。 他问过他大哥是怎么回事,他大哥只说这伙人不能招惹,他们在公安局有靠山,那靠山还是比他们家势力还大的严家人。 省城有权有势的谁不知道严家,严家不仅在本地势力强大,各个领域都有他们的人,还和京城严家是本家。 他们家虽然在省城人脉广,势力也不弱,可没事也没必要跟这种人家对着干,这是嫌自己事不够多,没事找事。 可常明辉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工地拿不下是小,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今后其他人也效仿,那就会非常麻烦,影响他的地位。 现在这群人还招了四十个打手,这是要跟他叫板的意思啊! “他们有什么动作?” “那倒是没有,上午还会做工,下午才训练。” “没有去别的工地晃荡过?” 报信人立刻领会这话的意思:“他们自顾自的,并没有看到跟谁交往。” 常明辉的表情这才稍稍有些好转,好歹不是来跟他抢地盘的。 “你继续盯着,我倒是要看看这群人要干什么。” 一个小工地,常明辉之前压根没有放在眼里,都是手下自己锁定目标的。 没想到竟然是个硬茬,把二十来个弟兄打得是落花流水,领头的还挨了枪子,让常明辉刮目相看。 现在还搞四十个打手,其中花销比他们收的保护费还大,可人家宁可多花钱就不乐意低头。 对于这种硬茬子,常明辉是又恨又佩服的。 报信人想了想道:“我调查过,那群人是从下面的南虹县过来的。” “南虹县?” 常明辉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是土生土长的省城人,顶多知道附近的城市,谁会记得犄角旮旯的县城。 “南虹县是咱们省最穷的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那里的人也特别彪悍。乡下地方为了抢水抢地,两个村子的人能全员出动对着杀。 最出名的一次,两个村还把迫击炮和高射机关枪都扛出来对打,我有个朋友就是那里的人。说是当时打得那叫个不可开交,男女老少齐上阵,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常明辉眉头微皱,他也听过那天的现场的情形。 他还真的相信,那群人就是这种不死不休的。 从前那么穷,现在好不容易能掌握点资源,想从他们手里抠钱,能把人的肉给啃下来。 农民有老实巴交的,也有民风彪悍,不怕死的。 他们这种人也特别怕这种不要命的疯子,原本想着能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个也没多大的破厂房,想来花点钱买平安也是愿意的。 大多数做生意的,都是想要息事宁人,否则影响后头做生意。 报信人还嫌刺激不够大,又道: “而且那些打手里,有一半是本地人。全都是那种大厂子弟和大院子弟,要是招惹了,他们背后的七大姑八大姨怕是会来闹事。” “那领头的是什么人啊?” 报信人沉默了一会,“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 “就是那个嚷着打倒一个发一百的?” “对,她爸爸也是来替她监工的,不管是买厂房还是装修演以及后面做生意,都是她掌控的。” 常明辉正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有这样的胆识,想要去会一会的时候,接到了陆夏的邀请。 请客的地方让常明辉心里更沉了,这地方没有人脉关系,进都进不去,那老头压根不招待。 想要找茬? 人家背靠大山,嫌弃自己活太长可以去试试。 常明辉也没故意推托,当下就同意了。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搞什么名堂。” 陆国强看陆夏穿戴整齐要出门,心中很是不安。 “三丫头,有爸和东升在这里,你要不就别露脸了?” 陆夏长得太漂亮,女儿跟这种流氓打交道,陆国强心里很不踏实。 “爸,我又不是一个人去赴约,有海霞和东升一起,其他兄弟也会在外头守着,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可是……” “爸,我以后开门做生意,总不能让别人帮我撑场面。” 陆夏也考虑过要不要自己亲自出席,她现在的美貌有时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