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婧辞回来,镇北王已经换上了衣物,见到镇北王邱婧辞把洗好的衣服挂在屋子里。 屋子里还有屏风,里面不好晾晒的衣服便挂在那里。 收拾好邱婧辞才出来。 镇北王坐在床上,拍了拍床边:“阿辞,你来。” 邱婧辞走去坐下,镇北王抓住她的手:“本王想阿辞了!” 邱婧辞下意识去看镇北王,颇感好笑,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他有什么想的? 镇北王握着邱婧辞的手,让邱婧辞全身不自在,低着头邱婧辞就想拿开。 “阿辞,你就感觉不到,本王的手有什么不同么?” 镇北王问她,邱婧辞就看了一眼,但她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所以把手拉了出来。 “十七叔,你该休息了,你身体刚好,你睡里面,我睡在外面,照顾你也方便,一会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伤口恢复的如何,我听神医说,他的创伤药是天下一绝,不管多重的伤,只要上了药,都会痊愈,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邱婧辞起身铺床,镇北王超级郁闷,该死的神医,就是他的错。 邱婧辞感觉身后的男人似乎是在腹诽,转身朝着他看过去,但他什么都没做,人就在后面坐着看她。 邱婧辞把床铺铺好,等着镇北王进去。 镇北王这才解开了衣服:“刚刚本王沐浴的时候为何不提伤口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伤了?” 邱婧辞这才想起来,他要沐浴,那伤口不是泡了? 想到这些,邱婧辞急忙去给镇北王看。 宽松的衣袍从身上宽下,邱婧辞愣了一下,看着刚刚的白布,邱婧辞说:“这不是包扎着?” “但是刚刚沐浴的时候是湿透的。”镇北王故意那么说,是想试探一下,这女人到底是人还是木头? 但邱婧辞想的却是,这人的行为是很叫人生厌! “十七叔,既然你知道会弄湿,那你为什么好不好好的保管,你是故意的么?”邱婧辞说着已经去找神医了,没多久便把要用的药和伤布拿来了。 镇北王郁闷的坐在床上等着,邱婧辞坐下把药布打开,但看到镇北王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邱婧辞不禁错愕。 “怎么?” 邱婧辞伸手摸了摸,确实没事了。 皮肤上别说是伤痕就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光滑的好像从来都没有出过事。 邱婧辞把手拿开看镇北王:“太神奇了!” 镇北王的衣服都脱了,他便不打算穿上了,掀开被子便回了里面,盖上被子把眼睛闭上。 “十七叔,你既然没事了,那我今天晚上……” “上来吧,本王身子虚!” 镇北王郁闷,嗯了一声便不在言语了。 邱婧辞只好收拾了,转身回来去坐下,但她半个晚上也没说,睡不着。 早上起来邱婧辞就靠在床头上,镇北王起身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将衣服穿好,镇北王去了外面。 看到神医脸色极差,神医还有些不解,他什么都没做。 “你干的好事!”镇北王不悦:“来人,拉下去,打一顿。” “爷,爷……我哪里做的错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