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庶子,确实不太容易。他也没有宽厚仁爱的父亲和嫡母,不过老天也没对他太差,至少大哥是个好的。 虽说大哥是大家长心态,希望家里每个人都能好,但这对江云康就足够了。 往前又走了一段,江云康才看到文渝和张博宇。 张博宇跳着对江云康招手,等走近后,立马道,“我们睡不着,天没亮就起来了,这才到了前面。三郎睡得可好?” 江云康说还好,问过张博宇后,又去看文渝,听他们都说还不错时,他才安心许多。 在江云康几人说话时,于景山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翁行鑫顺着于景山的目光看去,拧眉道,“景山,你看他们做什么?” 于景山转头看了翁行鑫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继续往前走。 贡院前人声鼎沸,等考官们带着军士出来,不需多时,便安静下来。 在江云康他们排队等候搜查进考场时,林源只能退到远处。 江云康站在文渝和张博宇的中间,三个人一起被叫到。 分开检查后,进考场时,互相给了个肯定的眼神,再各自领了名牌去找号房, 在号房里等待考试,是件很磨人的事情。 若是考完了,那还随便躺着。但还没看到试卷,心里就会有无数猜想。 好在江云康的心态一直都很不错,夜里裹紧被褥,虽然要蜷缩着身体,但还是靠着自我催眠睡着。 第一场考的四书文,虽然之前的乡试和院试都有考过,不过越到后面的考试,就越不容易,对考生的要求也就越高。 江云康拿到试卷后,再三思索,打了草稿后,才开始做题。 沉浸在做题中,时间就过得很快。 第一场考试结束,江云康从考场出去时,就能听到许多人在叹气,还有人喊累。 他也很累,连着在号房睡了两晚,腰酸背痛,只想快点回去休息。 找到书砚后,江云康就跟着书砚上马车。 “三爷,小的在马车里准备了水和吃食,你若是饿了,就先吃一点,三奶奶已经在家中准备了您爱吃的饭菜。”书砚道。 江云康上马车后,看了眼书砚准备的吃食,但他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点水。 在号房里睡不好,上了马车后就闭着眼睛休息,什么时候到的承安侯府都不知道,还是书砚来叫他,才醒来下马车。 回到三房后,江云康简单洗漱,随便用了点饭,连安儿都没看,就去睡下。 直到快傍晚时,他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受到一个温热的小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等小手摸到他嘴巴时,江云康突然张口,咬住手指。 “不!不要吃手手!”安儿着急了,他想收回手,却被突然醒来的父亲给抱住。 林氏坐在一旁弯唇笑着,看江云康坐醒了,起身去端茶。 安儿被江云康挠得“咯咯”笑,小手乱摆着,等父亲喝水时,才趴在父亲怀里休息。 “顺顺送去大哥那儿了,明日大哥休沐,说顺顺今晚住在大房。”林氏等江云康喝完水后,再把茶盏放下,看着儿子累了,她让奶娘把儿子抱出去休息。 江云康起来穿好衣裳,见外边天色晚了,伸着懒腰道,“在贡院里待了两晚,我骨头都酸了。” “那你躺下,我帮你按按。”林氏道。 江云康点头说好,但不等他坐下,书砚突然来敲门,说老爷突然晕倒。 听到承安侯晕倒,江云康和林氏赶忙去正院。 他们到的时候,大夫已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