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上头,有一个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依着白知予这个现状,她若是抉择出主次要矛盾,那一定还是下身的滚烫是主要矛盾。 他的那根是那么炽热又坚硬的在她体内来回抽送,而这摩擦运动本身又是个升温的存在,白知予觉得好烫,由内而外的,她快要被烫死了。 “哈啊……嗯……夫、夫君……好烫……” 云聿瑾被她的呼唤声从云层中喊回来,他拉着她的两只手,让那对被他吸的遍布吻痕的奶子在她两臂间随着他顶撞的频率跳动。 云聿瑾手指分开她的,同她十指紧扣在一块,“什么烫?” 白知予被他强有力的快速抽送操弄的半天没说出来话,她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痛苦极了,可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和极致收缩耸动的嫩逼又无一不在告知旁人,她快爽飞了。 “啊……”,她高潮后,云聿瑾将她拉到怀中来吻,“乖乖刚刚说什么烫?” “嗯…”,她将手摸下去,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指尖在他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柱身上摸了摸,“这儿烫…还有……” 白知予轻轻的咬了口他的耳垂,“小逼里也好烫,肉棒太烫了,乖乖的小逼都要被大肉棒烫坏了……” 云聿瑾按在她后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几分,云聿瑾侧首鼻尖旖旎的划过她软嫩的脸颊,“那夫君给乖乖降个温?” 白知予眨眨眼睛,想问怎么降,人就已经又被他托着放倒了下来。 只见云聿瑾伸臂拎了那只酒壶往小酒杯中倒了一壶酒,他自己先饮下,又喝了一杯以口渡给她。 那酒一直放在冰桶中冰镇着,猛然入口太凉太冰有几分刺痛,经过云聿瑾口中温度稍微一过渡,反而好入喉了。 云聿瑾将酒杯丢回去,又拎了酒壶来,“还烫吗?” 一小口酒能解决什么问题?白知予点点头,“烫……” 云聿瑾勾唇笑了一下,他手中酒壶倾倒,那紫红色的冰凉酒液便哗啦啦的淋到两人的结合处上。 “啊……”,白知予低声叫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冰凉之意刺激的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而云聿瑾也被她这一下爽的闷哼一声,他噙着坏笑狠狠操弄两下,“还烫吗?再来点儿?” 他说着又往那上头倒酒,不同的是这回他没停下腰臀挺动的动作,甚至放低了手,刻意将冰酒倒在他肉棒抽出时带着那嫣红翻飞的媚肉上。 白知予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尽可能的去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着他,“好舒服…嗯……阿清……” 云聿瑾愣了一下,他俯身去问:“我是谁?” 白知予是真的晕乎了,那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的嫩穴,被冰缸凉皮包围的上半身也在不断叫嚣,酒精不断蒸发沸腾,她大脑已经一片浆糊,只凭直觉和内心诉求,搂住云聿瑾的脖颈,“阿清……要亲亲……” 云聿瑾不发一言的去吻她,用力吮的她舌根都发疼,气喘吁吁之下两人逐渐缺乏氧气,云聿瑾退开偏头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白知予吃痛的叫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又是无比顺从的在轻抚着他的后脑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