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身为御前的侍女,伺候的范围仅限于床榻。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轻松,穆寒明每晚都会要她,按着她的腰狠狠贯入,起初还是快意中混杂着疼痛,可以刺激得她保留一分清明意识。可几日下来,她的身体显然比她更懂欺软怕硬,早已熟悉了穆寒明的爱抚,轻轻一碰就是成片的酥麻快感,身下爱液一股股的往外流,每每弄得床铺都湿黏一片,连续叁夜都是欢好过后床铺已经无法入睡,要穆寒明拿锦被裹着她抱去偏殿入眠。 萧意把头埋在被褥和穆寒明胸膛的间隙里,不敢去看来往宫奴的神色。她这身子怎能如此淫荡,她确实想靠美色诱惑穆寒明,可该是他为她沉沦上瘾,而不是她被他磋磨得春叫连连,一次接连一次的泄身。 性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已够凄惨,此刻连高潮与否都不能凭她心意。 就如今日,月色已深,恐近夜半,萧意在睡梦中被穆寒明搅醒。 男人身上还带着夜里的露气,不管不顾欺到她身上,冰凉寒意沿着他伸进锦被的手爬上萧意皮肤,令她脊背发颤,抖着声音低呼:“别……” 她睡意正浓,嗓音都是刚醒时的软糯甜腻。 穆寒明已经扯开她小裤,大手直接往她腿心钻,声音沉冷:“别躲。” 他一张口,她就闻到股淡淡的酒气,他身上没有,想来饮的不多。突然饮酒……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萧意自小长在帝王膝下,其实最会察言观色,敏锐的意识到穆寒明今日的不同,不敢戳他逆鳞。于是微微抬起屁股,顺从的让男人把小裤扯下。 穆寒明叁两下把萧意扯了个精光,连外袍都来不及脱,解了腰带放出龙根,直接便往她那处顶。 可此刻那处平日里温湿柔软的洞窟却生涩难行,穆寒明只堪堪抵进去半个龟头,眉头不悦的蹙起,正欲再发力。 萧意也不好过,一切发生得太快,绕是她恨自己身子太过敏感,此刻却也来不及分泌润滑。她自知抵触抗拒也是无用,穆寒明显然怀了心事,与她无关,在她身上只来寻个发泄放纵,一种逃避罢了。 可穆寒明还欲往里进,硕大的龟头卡在她嫩穴之间,快要撕裂出血来。 也顾不得羞耻,趁着月色,悄悄伸手去摸自己乳尖,没揉两下,也不知是原就对穆寒明的闯入起了反应,还是她胸乳真就如此淫浪,果真感到身下缓缓划过一股暖意。 得了润滑,穆寒明终于整根插了进去。四周穴肉像枯花得雨,霎时软嫩起来,将他阳根连根儿含住。起初的滞涩过后,反而更显得此刻更加畅快舒怀,穆寒明暗呼口气,心头原本的焦躁被抹平了几分。 萧意身下被堵得满满胀胀,一声娇呼还来不及溢出口腔,便觉得手腕一紧,男人大手忽的抓住她揉在自己奶尖儿上的小手:“意儿这便得了滋味了?往后怕是离不开朕的龙根了……” 夜色里看不见他脸色,只听见他声音含了股淡淡的笑意,已不似方才的阴沉。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