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滚烫的男根闪电般插入,弘珠刚要惊叫,就被首阳的左手捂住嘴,示意不能发出声音。 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化作剧烈的喘息和颤抖。 她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女,花径仍纤细而脆弱,突然被那样粗的茎身开拓,爆炸感和肿胀感难以言说。 他伏在她娇柔的躯体上,一次次坚定而果决地进犯,沉着地控制着速度和发力,以雄狮俯视百兽之态,看这个不可一世的诡诈少女,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又如何被自己弄得泣不成声。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床事,不知原来男子还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那样的深重,那样的密如雨点,那样的大快朵颐。 公主被一次次送进极乐地狱,被动承受着他的给予、所求、和惩罚,他比她想象的还要雄健和霸道一百倍。 “嗯啊。。。轻一点,叔父——” “叔父”两个字刚落,大君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双眼通红地低吼一声,俯首饿鬼般吻吮她,那只受伤的手忘了自己的伤,转而去揉捏她鲜嫩的乳,抽送的动作也愈加凶悍紊乱。 她感到如同在和他一起驰骋,就像当年他们于林间纵骑飞奔,那是种合二为一——或者自己的一部分消融、与对方化在一起的快慰。 他是朝鲜最厉害的猎手,而她就像是那只獐子,从被看中到发矢射中,不过一瞬间功夫而已。 从十叁岁遇见李瑈那天,她就已成为他的猎物了。 她一直深陷罗网而不自知,然而自己走出的一步步路,无非都是在挣脱和臣服间徘徊,她早就注定要被晋阳大虎吃掉。 有那么一小会,弘珠以为她要死了,要死在这男子的胯下,但是他压抑的怒吼后,一切狂乱的纠缠都戛然而止,除了射进她花心的滚烫阳精。 “叔父,请你留下我弟弟弘暐的性命。他才略和年龄都远不及你,但这并非他自己的错误。我可以保证您若登基,日后他绝不会尝试反正的。”两人休息间,她无法再不提及关键。 “我本无意伤害弘暐的性命,他是我的亲侄子,我兄长的儿子,我又怎么会去谋害呢?”他叹一口气后说。 “请您以李氏子孙的名义,向故去的世宗大王发誓不会伤害今上。”她坚持道。 首阳如少女所愿,但她依然面色凝重。 “你不相信我?这样的话。。。”他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把匕首,递到她手里强迫她握住。 “这是我在燕京买的暹罗匕首,锋利异常,只要轻轻一划便能割断喉咙。你如果不放心,大可以用它现在就结果我。”李瑈拽住她的手,强拉到自己颈边。 “天啊!叔父这是做什么?”公主色变,急欲抽回手,但微小的力量怎么也抵不过男子。 “我若能死在你手里,倒会是件很美的事。”他说着,匕首离皮肤更近了。 “啊!”眼看他脖颈渗出一点鲜红,弘珠再也忍不住失声尖叫。 精致的匕首落在地上,发出金属的清脆响声。 “大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老仆闻声急急上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