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这样爱我?”郑秀兰一笑:“哥哥这般威武,能吃了哥哥精水,便是来日没饭吃,没衣服穿也安逸。”李楚心下疼爱,又搂着她亲了几个嘴儿。又道:“既然沾了你的身子,我便一定求娶。”郑秀兰却推开了他的手嗤笑道:“谁要你负责哩!哥哥能常来替我解闷儿便是最好了。”小手顺着李楚的喉结滑落到他的肚脐,弄得李楚又是腹中一阵邪火。那郑秀兰却兀自披上衣裳走了,只留李楚在原地愣神:“妖精,妖精。” 夜间,因着白日和郑秀兰有了肌肤之亲,竟一日魂不守舍。夜幕降临,心中淫心大动,想来那郑秀兰也是个爱淫的,一定不会拒绝,便偷偷摸到她房外。却听房中有人窃窃私语,李楚心下暗道:这个小蹄子,白日家才和我有了云雨,夜间却还不够,非要找了那小厮来泻火么?便索性脱了裤儿,露出那硬邦邦、红艳艳一只美屌儿放在掌中搓揉,又沾了一些唾液插在窗户纸上往里凑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叫那李楚险些大叫出来。那床上拉着浅粉色的轻纱幔帐,屋内装潢也是女儿家的风格,只是那床上躺着两具白花花、嫩生生的肉体。你道是哪个?不是别个,正是那郑秀兰和郑德光!李楚吓得双腿发软,阳具却愈发坚硬起来,心中暗道:虽知彦兰兄性子浪荡,却不知他还会染指亲妹。 心中好奇,又凑上去看。却见那郑秀兰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两团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肉包在胸前像两个微微凸起的沙丘。她白日那样风骚,在郑德光面前却这样冷淡,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郑德光却丑态百出,握着她一对儿还未发育完全的乳饼大吃特吃,口中暧昧呻吟,好不淫秽!那郑秀兰冷笑道:“你除了这样舔弄,还会什么?”郑德光恼怒道:“小贱人,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和那烹酒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爹哩!若是叫他知道,你和那小厮偷情,却又把我当做小厮,亲自爬上床来勾引我。只怕郑家再没你立锥之地。”郑秀兰眼中噙泪,唇瓣颤抖,似乎想要骂他几句,却最后没有底气地放弃了,把头垂下任他摆弄。 李楚心下大惊,原来郑德光连实话都没有和自己说。又看郑秀兰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中叹息:“要说这女子也是前世不修,这辈子做了女人。连追求自己所爱之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自己亲哥哥凌辱。”内心不由得偏向了郑秀兰这边。 再凑上去,却见屋内二人已经开干。郑秀兰卧在榻上露着话儿。叫郑德光抚弄。李楚道白日干得急促,不得细细看来这具酮体,便愈发凑上窗户去看时,只见那话儿果然生得有趣。白嫩无比,却是腐花儿,略有几根短毛,户边却有一痣。李楚啧啧道:“果然,都说有这样一张屄的女子最为好淫,果真不假。”郑秀兰闭着眼,只凭郑德光摩弄。那郑德光熬当不过,便把肉棒望内着实一送,户中满塞得紧。得亏郑秀兰穴内紧凑,郑德光阳物并不巨大,却仍是叫二人同时撑得惊叫出声。郑德光狠命送了二叁十次,不觉大泄如注。 郑秀兰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了身上道:“好没用也,却是一个空长汉子,怎么便泄了?烹酒多则叁五百抽,少只二叁百抽,我尚嫌他不久,你却更没用哩。” 郑德光道:“不干我事,却才被你担搁多时,姑此泄得快些,第二次管教你求和告饶也。” 郑秀兰道:“便依着你,只看第二次,决一个胜负。” 说话间,阳具又举,郑德光将其推进去,着实又抽。那少女被这东西,点着花心,更觉饥渴。便如饿虎一般,把一脚勾在栏杆上,一足勾住腰,只望上乱挺。噫!这个便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郑德光喊道:“亲亲妹子,只亏你是我妹子也!这样好的一张小屄,只能我一人独享。”那时郑德光一来兴浓,二来当他挺不过,却又大泄。这郑秀兰那里煞痒,大惊道:“这又是怎的?” 郑德光应道:“妹妹,我如今实在战你不过了,从来不曾狼狈,今日怎的却败了两次了,如今这一次,决然叫你出乖露丑。” 郑秀兰道:“我困了,不要再来。”便一下推开郑德光,兀自靠在榻上睡了。郑德光自知理亏,只好悻悻穿衣出来。 李楚道是二人酣战结束,唬得一扭身便匆匆离去。不再话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