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晚餐后,她们回到饭店,才刚整理完行李,夏璃祤便决定外出一趟。夏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夏璃祤离开房间后也悄悄跟在后头,确认她离开饭店后,自己也回到房间做准备,然后避开所有的监视器离开饭店,准备前去完成她今晚的任务。 迅速地开车来到目的地后,将车停在监视器死角处,她开门下车,在黑暗的巷弄中迈步奔跑。 在这静謐的黑夜,远处传来了肉体撞击的声响,她皱眉,又分神的看向以她的距离其实看不到的目标矮楼的顶楼。 她知道,那里也有另外两人在,也许也正上演着和前方类似的戏码。 这是她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处理财產?那只是回日本的一个藉口。 但,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提早。 「不要妨碍我。」 安室透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他面前的白发男子只是冷笑了声,回应他的是朝门面袭去的拳头。 声音其实不大,若是在一般市区,其实是不会被听见的,可在这偏僻的地区,又是夜晚,声音理所当然地被放大了。 她来到可以看清状况的阴影处,看着在眼前打得难分难捨的两道身影,手摸上腰间别着的物体盘算着时机,可接着来的闷哼声,让她身体反射性的抽动,就想要当场衝出去。 安室透直接将那道身影抵到墙边,一把泛着冷意的小刀直接横上了对方的颈脖。 夏皱眉,想起自己的目标,也只好继续原地待命。 现在衝上去只是曝光自己,那人要自己做的,可不是现在因衝动就曝光的愚蠢行为。 必须在不暴露自己身分的前提下,制服安室透,如果事情没有演变到需要自己出现,那么尽可能的还是不要出现。 ……她的身分,太过敏感。 她将藏在腰间的手枪拿了出来握紧,下意识的感受手掌中的着冰冷触感,感受这对她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的物品。 「你就这么想抢功?我可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啊,bourbon。」 被抵在墙上的男性没有丝毫慌乱,彷彿被刀子架住颈脖的不是自己那般自在的开口,而他的眼中,倒映着眼前人的面孔。 闻言,安室透也只是勾起唇角,那表情是在笑着的,可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明明本该是温和暖人的狭眸彷彿化作一汪冰潭,有的只是无限的冷意和冷漠。 「上面只看结果不论过程,谁捉到的,根本无所谓不是吗?」安室透又将小刀往他的颈部上压,锋利的刀因着力道划破了颈项,缓缓淌下鲜血。「我也不知道你何时对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么感兴趣了,commandaria。」 commandaria笑出了声,一点也不在意底在脖子上划破自己的锐利刀锋,「偶尔要换换口味,人都是善变的不是吗?」 「你如果可以改改你的恶趣味我想大多数人都会乐见其成。」 「所以你这话我是赞同我所说的了?但你──不是我要说,虽然要求别人之前自己要先做到,可这种半路拦截的事情还真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也不是你的风格。」 「……」 「现在我也不想管事实是怎样,不过你这样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在这种时候居然要劫走别人的猎物?这种事情就连gin也不会做。」 最少在上头的命令下,不会明目张胆地和他对干。 谁叫他「体弱多病」是出了名的,要是被气到躺医院,那就糟了。 「还没到手之前,是谁的猎物还不好说。」 「所以你就连证据都没往上提交就先赶来想要先斩后奏?连抓老鼠的命令都没收到还真是心急,还是说,你连证──」还没说完,就因腹部受到了撞击而强迫停止出口的话。 不耐于他的废话,又像是被戳到痛处那般,安室透抬膝往他的腹部上重重的送去了一击,他痛的白了脸,身体下意识的就要蜷缩在一起以缓解疼痛。 「你──!」 「我知道你也没向上头递上资料,我只不过和你做一样的事情罢了。还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时间。我没打算杀你,可也不想听你废话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