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开的双腿让他能看得无比清晰,那张翕动的小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水来,很快流下臀瓣,沾湿身下的皮椅。 季闻怀就着她的淫液在这过于敏感的位置滑动着,不上不下地吊着她的胃口。他完全没有触碰到她,任由她渴望得流下泪,浸润那薄薄的眼罩。 “主人,呜……主人……”谢知雪快要疯了,她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接受着收缩痉挛的高潮,空虚的甬道从未如此想要被填满,“主人给我……呜……求求主人,什么都好,主人……” 哪怕是一根手指,甚至是那根长扁的戒尺,什么都好,一切都好。 “什么都没有。” 季闻怀抚了抚她的发顶,她像小狗一样依恋地蹭着他的掌心。可他深知这一时的乖巧只是她为了达到目的的伪装,一旦满足了她,她就是随时会追随自由的鸟。 他不想要一只养不熟的小鸟。 “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谢知雪终于明白,屋内的爬行只是开胃小菜,季闻怀的惩罚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他是最有耐心的,耐心到可以在家这么多天不联系她,憋着一股气才做最彻底的惩罚。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那根让她又恨又爱的按摩棒开始短暂的停留,又狠劲的放下,连震动都不规律起来。 谢知雪连续高潮时恨不得它移走,待到它真的若即若离时,她竟比刚才更饥渴难耐。 “我错了……我不该不回家。” 谢知雪呜咽着,扭着臀寻找,但怎么都比不过抽离的速度。看不见的场景放大了她情欲的感官,每一分的快感都翻了数倍,痛苦也是。 她胡乱地道歉:“我再也不这样了——” “你认错都这样敷衍。” 季闻怀按掉按摩棒,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他施舍般地吻了吻她,“这么多年,你依旧没有真正的知错。” 谢知雪绷紧身体,心知季闻怀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 “主人疼疼我,我再也不敢了。”谢知雪小狗般回蹭,季闻怀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热得烫人。 “不,你敢。” 季闻怀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道歉和撒谎一样真诚。” 他说着,那根有着粗大头部的按摩棒又一次顶在谢知雪敏感的穴口,同时他按下了最高档位。 “啊啊——!” 谢知雪提前做好了千万种准备,还是算不准惩罚会在何时落下。 几乎是在高潮的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那小口中喷射而出,将身下的椅子浇得湿透,顺着皮面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谢知雪剧烈的颤动,膝盖内旋,却怎么也合不拢。 “主人、主人操我,求求您,主人……”她难受得哭出来,“要主人的肉棒,求您操我——” 季闻怀摘下她的眼罩,她眼眶晕红,见光后条件反射的闭眼,湿漉漉的睫毛搭在眼睑。 “不听话的狗,”他摸着她的脸颊,擦掉她眼角的泪痕,“不配得到奖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