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锦无奈:“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总算给她排出体内精水,他再来擦洗腰腹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放低了嗓音哄人,“能不能原谅玉锦哥哥?” 李玄晖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天阁有异,他不顾伤势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剑山,正要上山向掌门禀告,半路听到四师弟和女子的交谈声,循声而来便目睹了这场男女私情。 “沉玉锦,”李玄晖罕见地直呼师弟姓名,“道心不稳,禁足十日,抄清心经百遍。” 沉玉锦拖长音回了声是,散漫地直起身来。他扫了眼李玄晖说了句大师兄辛苦,再回头对妙妙说:“我再不走就得挨打了,妙妙也不想看我重伤卧床吧?嗯,那下回再见,妙妙这十天可不要被别人哄走还忘了我啊?” 在李玄晖加重责罚之前,沉玉锦就识时务地离开了。于是现场只剩下衣冠不整的妙妙和面若冰霜的剑山大师兄。 妙妙一时没看懂李玄晖表情这么差的原因。她接触的这些剑山少侠里,燕回从不动怒,沉玉锦和百里容很少甩脸色,只有沉空明会冷脸呵斥人,而他无论表情多糟糕,只要妙妙主动贴上去他很快就会沉溺在情欲里失了神,再冰冷的神情都维持不住。 根据这经验,在李玄晖用冷得刺人的语气问她“为何在剑山”的时候,妙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他伸出手去勾他的腰带。 妙妙的手被攥住了。李玄晖深呼吸一口气,解下外袍盖在她身上,重复了遍:“谢当归说你改嫁走了,为何还在剑山?” 妙妙从血腥味浓郁的男子衣袍里探出头,继续仰起脸去看他,诚实回应:“我一直在剑山。” 李玄晖避开了她的目光。他松开手,退开一步保持了距离。 他盯着旁边的溪流,沉默良久不知想了多少,最后说:“我在山下有处宅子,你搬过去住。” …… 妙妙醒来时望着床帐发呆。 四师兄正坐在旁边剥枇杷,见她醒了便凑过来问小师妹要不要吃。 妙妙先去洗漱换衣,再回到四师兄身旁时被他塞了颗新鲜枇杷,柔软甘甜的果肉一咬就碎了,汁水流进食道里。 妙妙找了个话题:“师兄之前说的是回乡探亲。” 四师兄泰然自若地应了:“是啊,爹娘死得早,家里产业都是下人在打理。”他笑了声,“这次回家就开坟探望他们。” 妙妙:“开坟?” “门房来信说我爹最近不安分,总想着从棺材里爬出来,”四师兄一边剥枇杷喂妙妙吃,一边给她解释,“估摸着是被外来的邪祟上了尸身。” 妙妙随着四师兄出门,没走几步路撞见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小、师、妹!”虽然已有多日未见,但百里容不仅未曾生疏还更为热切了,他在院门前拦住人,朝霞映得那张少年面容神采飞扬,语气也轻快,“早上好啊!” 妙妙略有点茫然地回应:“五师兄早上好。”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