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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善听了场活春宫


黏腻的声响特别清晰。

    「别闹……都说从哥在睡……」姜慈良声音压抑着,有些飘高了,便听的很清楚。

    「我没闹,我想你了。」萧晦的声音很轻,即使如此,仍是带着调皮。

    从哥很想敲昏自己,那样至少不必听活春宫。

    铃鐺的声音响起,姜慈良粗喘了一声:

    「别舔啊……」

    “啾!”

    又是一阵细小的铃鐺声。

    「你在这操我,会不会把从哥晃醒?」

    「会。」

    「不能轻点?」

    「轻点操不到你喜欢那里。」

    下面传来了阵阵水声,黏黏腻腻,一听就知道那是用手指抽插某个部位的声音。

    从哥老脸一红,这两人不是真要干吧?

    「水都漏出来了,脏了。」

    「脏了就脏了,你还稀罕那条破被子?」

    接着是一声温柔得氾滥的轻笑。

    「不稀罕。」姜慈良轻声道。

    「嗯……」

    黏腻的声音不绝于耳,肉棒插进去的声音让从哥一颗心都死了。

    老大在宿舍带头搞事,简直丧尽天良。

    「缠得好紧。」

    「当然紧……嗯啊……你都几天没……」

    水滴到地板的声音。滴滴答答。

    「这就去了?你这东西耐力不行。」

    「去你的,你不是说,反正这东西咱用不上吗?管他去不去。」

    「你就是来挨操的?」姜慈良轻声问道。

    那声音,还真就跟和他们说话时一点也不一样。

    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衝着萧晦说话时,那句尾要是用力拧一拧,指不定还能拧出蜜。

    「我来……接你的……啊、那边好酸……」

    「好酸还是好爽?来接我?」

    床不怎么晃,从哥偷偷往下看,只见姜慈良抱着萧晦,站着。

    两人衣服乍看都穿的好好的,姜慈良一双眼就盯着上铺看,闪着月色,冷冽的眸光就像隻狼。从哥赶紧拉起被子,装作在翻身。

    真想不到那般温柔的嗓音会来自于那种傢伙。

    「明天星期三……我们、跟林三、二哥……啊……嗯……啾、嗯……」

    又是一阵唇齿交合。

    想必姜慈良是一口吃了他难忍的呻吟。

    「出游。」他喘着气道。

    「出游?」

    「嗯……啊、里面好涨,你的肉棒真的好大,总是戳到舒服的地方……我、」

    「别浪,都把从哥浪醒了。」

    从哥心凉了半截,我操,就那么隐秘的一眼,姜慈良夜间视力不会有点太好了吗?又不是野生动物。

    「呵……你等下会去检查吗?」萧晦笑着问道。

    「检查什么?」

    「要不要掰断他……」

    「不用,他很睏,等下就会睡着了。」

    从哥闭上了眼,那仁兄也不是这么无慈无悲。

    「唔……别吸这么紧……」

    「啊啊……」急促的呻吟,又是滴滴答答一阵水滴落下的声音:

    「去了……」

    「嗯。」

    「不要……为什么拔出来?」萧晦这会声音不大,缠缠绵绵的。

    「射里面,在这里难清。」姜慈良柔声道。嗓子都要掐出了蜜。

    「……」

    底下又是一片寂静,然而紧接着又传来了吸吮声。

    「啊!姜慈良……射到眼睛了……」

    「我看看?」

    「骗你的。我喝光了,你看,啊……」

    从哥心好累。

    只听又是唇齿交缠的声音,萧晦低声道:

    「明天早上记得回来。」他关上了门。

    没多久,从哥便感觉到姜慈良爬着梯子上来了,他伸手往他胯下抓了两下,随后笑道:

    「我开玩笑的,抱歉吵到你睡觉了。」

    从哥想说不好笑:

    「我操你明天还能跟出去玩,我一宿没睡还得上班。」

    「我是宠物,你是下属能一样吗?」姜慈良打趣道:

    「况且看守北面可轻松了,我看你都连玩三天捡红点了。」

    从哥笑了:

    「操,我看宠物随主人是真的。你他妈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可不是吗?」那是萧晦的口头禪。姜慈良爬了下去,在床上躺好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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