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着三楼四楼的雅间都坐了人。 晚上的暮食也都差不多。而且基本都是点的许记的招牌菜,就连东来居原本的食客大部分也都点的许记的菜单。 暮食时也把准备的食材都给用光了。 之前东来居准备的食材,很多时候都用不完,还会留到第二天,只要味道没变,第二天也会继续当做食材用掉。 许沁玉得知后,告诉这些大厨还有帮厨,还有冬席,“席哥儿,你负责酒楼的采买,应该也清楚食材新鲜的重要性,往后酒楼里头除了一些可以放置的食材,像是腊肉腊肠,或者腌制的一些臭鲑鱼等等这些,像是大部分家禽的肉还有新鲜的蔬菜,如果用不完,就当天晚上让酒楼的伙计们分分,带回去给家人里吃,特别是河鲜类型。” 许沁玉对食材的要求反而是最严格的。 除了天特别冷的时候,一些肉类放上一天还没事儿。 但是河鲜之类,即便是大冬天,鲜活的河鲜跟死掉超过一天的河鲜,做出来的味道口感那就开始有区别了。 不过有些肉菜,则的确需要把肉腌制下,放上两日做,味道才凸显出来。 另外还有一些蔬菜,像是白菜萝卜这些,都是可以存储。 那种新鲜的小青菜,第二天就蔫了,这种肯定第二天不能继续使用了。 所以即便是食材不新鲜,也是需要分辨。 冬席点点头,“我省得了。” 暮氏后,许沁玉又简单说了两句,大家这才散了。 如此过了三四日,许记原先的客人基本都已经知道许记搬了地方,回归许记的客人也基本达到了百分九十多之上,剩余一些,则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没过去吃。 而许记搬到东来居,跟东来居合并的消息也几乎传遍了镇子。 石老八跟姚氏也是三日后才知道许记搬去了东来居,两人都有点懵,石老八喃喃道:“她,她怎么说搬就搬了?” 姚氏也慌了神,“老爷,都说不该去说入商股的事儿,也不该跟人家提涨租的事情,你偏偏不信,现在可好,人家都没等到铺子到期,直接搬走了,现在可怎么办呀?要不我去同许小娘子道个歉,本身就是我们的错,也的确该说声对不住的。” 石老八恼羞成怒吼道:“道什么歉,我们又没错,不租就不租,我说她怎么有底气说不租了,原来早就做好打算,跟东来居商量好要合并,一直瞒着我们,等她搬走了我们才知晓,这小娘子真真是好有心计,这东来居的东家是不是傻的,怎么就愿意跟许记合并?甚至把招牌都给改了,这百年老字号的招牌说不要就不要了。” 可姚氏根本没心思听他唠叨这些。 她知道现在事已成定局,本身也是她们的错,该去好好道个歉,然后就算了。 至于她这商铺,即便许小娘子不愿意租了,她就重新挂个出租的告示。 现在这商铺因为之前是租给许小娘子,许小娘子让这铺子旺了三年,往后应该也是比较好租出去。 姚氏叹口气,跟石老八说,“老爷,快别说了,改明儿我同你一起去跟许小娘子道个歉,这事儿就算揭过,等明年开春,租子到期,我们重新把告示贴上再把商铺对外出租,人家许小娘子还把商铺重新修葺过,搬走的时候也是洒扫的干干净净,肯定很好租出去的。” 石老八心里头却还是怒火中烧,“凭甚要等到开了春,现在就去贴告示,现在就把铺子租出去,而且我还要去质问她,这不是过河拆桥,咱们铺子给她租了三年,现在她生意好了,赚了大钱,就搬走,对咱不管不顾的。” 姚氏也有些烦了,“老爷,你闭嘴吧,要不是你整日惦记着涨租,我也不会想着出二千两银子入人家的商股,许小娘子就不会想着搬走,也不会闹到这般田地,何况什么叫过河拆桥,我们是做买卖的,人家付了租金,人家营生好客人多,不是咱们铺子旺她,是人家手艺好,做的吃食美味,所以客人多,不是我们的铺子旺她,是她把我们的铺子带旺了,之后这铺子对外出租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来弄。” 她也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一味的迁就老爷,要不是他,她跟许小娘子都不会闹成这样。 何况现在住的宅子,还有铺子,全都是她的产业,本身就跟老爷没甚关系。 石老八见软弱好说话的妻子突然这般跟他说话,恶狠狠推了姚氏一把,“你清楚什么,要不是我帮着你,就你这性子,早被人不知坑了多少回,这许小娘子就坑了你,你还帮着她说话。” 说完,一甩袖离开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