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諭本以为程萳苡这样称呼她是两人关係更近一步的证明,却没想到之后的日子和他预期的大相径庭,程萳苡居然开始疏远他了! 虽然程萳苡自觉做的并不明显,仅仅是把传讯的频率降低,从一天两三次变成两三天一次,但严諭可不这么觉得,毕竟他和程萳苡联络最多的地方就是用讯息。 其实严諭不难理解程萳苡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动作,无非是想避嫌,不想夹在中间让他有机会被喜欢的人误会。可是程萳苡却不知道,严諭喜欢的人就是她,而她现在做出的举动,让严諭着实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起初严諭说出自己有喜欢的人只是想看看程萳苡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因此被他的话刺激到而开窍,却没想到,这开窍没有,反倒是不进而退了。 坐在办公椅上的严諭思及此,用手臂摀住眼睛,苦笑出声,「我还是太急躁了吗」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明明平时他最能运筹帷幄,也不急着看到成果,就等着投资方自己忍不住往他设下的跳,但这次他却想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地想把小兔子叼回自己窝里,却适得其反,让小兔子先一步逃走了。 「急躁什么?你跟投资方这次没谈好喔?」陈泽这时刚好进到严諭的办公室,听见他那声颓丧地叹声,「没想到你也会有失手的一天阿?是说这么颓丧真不像你誒。」说完后,陈泽充分的发挥了塑料朋友的本质,还想要伸手用手机把严諭颓丧这一幕拍下来。 严諭听到陈泽的声音后,就收起了那副颓丧样,眼睛微微眯起,怀疑上次叫他补的脑没有成功补进去,不然怎么又挑他在低气压的时候来不长眼。 「不用敲门的?」严諭其实平常并不在乎这种细节,不过今天难堪的一面被看到,他的心情算不上多好。 「我有敲,你自己没听到了。」陈泽偶尔还是机智的,知道在种事上被抓小辫子的机率很高,基本上次次都不会给严諭机会整他,「你到底怎么了?案子不顺利?还是小姊姊甩了你?」 陈泽说到程萳苡的时候,严諭的脸微微抽动了下,开始觉得陈泽的敏锐神经是不是长错了地方,为什么平时这么蠢,现在却突然变得如此犀利。 「不会吧,小姊姊真的甩了你?」陈泽见严諭脸色不对,猜想自己是猜中了,不怕死的继续说道,「严諭你也有这天哇,容我先笑一下!」 说完后,就在严諭的办公室内仰天长笑,声音之大,连外边的人都听得到。但陈泽也不管外边的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和严諭越来越没有温度的视线,硬是笑了五秒之久才有停下来的趋势。 「笑够了?」严諭不等陈泽喘过气,似笑非笑地问道,语气有如经过冷冻库一般冷酷。 陈泽听到严諭那一点也不友善的语气,忽然觉得房内的温度直掉,而冷气的来源正是现在坐在办公椅上笑得如同恶魔的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猖狂过头了,只得赶快伏低做小,「痾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需要帮忙吗?」 再多的解释都很苍白,陈泽只得表态自己为严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