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不羞。” “不羞。”虞娇厚着脸皮说,踮起脚跟,亲吻他颈侧上次留的咬痕,舌尖勾起舔湿他的喉结,一下一下撩拨他的忍耐力。 他的大手落到她露在外面的一截肌肤,带着意料之内的凉意,握住她的后腰用力按向自己炽热的肚腹,再用敞开的外套拢到她的身后紧裹起来,抵靠上门,低头吻住她。 萧龙总算把工厂那一堆麻烦事摆平,和厂长几个吃过晚饭,就开车返回市内,一想到刘瑷在公寓等他就烦,索性晃了几圈,来到虞娇这里,把车停靠在路边,他在弄堂口抽了一根烟后,才往内走去。走进灶披间,无人,但空气是香甜的,灶台上摆了一盘切好的桂花糖藕,热腾腾冒烟汽,一看就是杜阿姨的手笔,她最大的乐趣就是做吃的和分给左右邻居吃,他直接上手挟了块丢进嘴里,边嚼着边踩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三楼一户跟前,拉开纱门,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才要拧时,忽然看见那盆一直放在地上的铜钱草,竟然搁在了椅子上。 程煜辉放开虞娇的嘴唇,顺着下巴,细细密密亲吻她的颈子,她敏感地往后缩,却背靠门板无路可逃,他的手掌一直在按揉她先前凉透的腰腹,此时热乎乎的出了一层薄汗,她舒服极了,附到他的耳畔,喘着气呢喃:“我不会和秦北怎样的.....我讨厌死他了!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突如其来的表白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任谁都难以扛得住,程煜辉低问:“要是我死了呢?” 死了?!虞娇咬了咬他的耳垂:“你死了,我就去峨眉山当姑子。”她问:“我要是死了呢?” 程煜辉没有回答,而是觅到她的嘴儿,舌头抵开小白牙,卷住她的狠狠搅缠吸吮,这个吻粗暴又冗长,她感到唇舌麻的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知为何生气了,那股来势汹汹的怒意很难抵挡,她的手抚着他的胸膛往下,抚到他的腰间,扯开皮带,拉开拉链,紧紧包裹胯间的子弹型内裤前面,显出纤细的手指抓握性器的形状。她讨好地不停套弄,希望他别气了,他们能这样见一面不容易。 程煜辉很快低喘起来,性器在不断的挺拔粗壮,完全不受控制,而狭窄的内裤成了巨大阻碍,他这才松开她的嘴,哑着声说:“替我脱掉。” 虞娇呼吸着清冷空气,她又活过来了。 而程煜辉的手也在脱她的,这裤子紧得太不像话,好容易脱掉一条腿后,一把扯下蕾丝内裤,再将她抱起来:“勾紧我的腰。” 她听话的照办,总觉哪里不对,软绵绵地说:“让我把裤子脱掉好不好?”穿着裤子的那条腿使不上劲,老往下滑。 他咬了咬牙:“你乖一点,帮我插进去。” 虞娇手探过去,握住他的性器哆哆嗦嗦往腿间塞,突然嗯啊尖叫一声,他终是难以忍耐,腰胯朝前重重一挺,滚烫硬挺的一根硕物瞬间尽根而入,把潮湿紧窒的径道撑得极满。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