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妘停下脚步,回身看向那间厢房,花拂也吃惊地随她回望。 满地血色不见,死去的两个男人瞬间复活似的,如常按着一名倡女纵欲。 那名倡女好似被下了药,前头后头都被塞了缅铃,并且还在这样的背景下,前后都被迫承受两个男人的阳物。 她身后的男人执鞭甩在她光裸的背上,看她因痛苦而蜷曲身体,而前头的男人则扯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朝她的扇耳光,将她的脸扇肿。 这便是无数倡女会面临的折磨,他们享受看女人痛苦而无力的模样,享受金钱购买下的随心所欲对她的控制折磨。 花拂捂住嘴,惊惧地看向一旁——那是丹妘的脸,那么在她身旁的是丹妘吗? 观音拉下她的手,微笑道:“是我。” 花拂握紧了她的手,不忍看那两人折磨于她。 观音却启唇倒数:“三。” “二。” “一。” 门猛地被推开,尤邈僵硬在地。 他看到丹妘被两个男人按在床上,像牲畜一般凌虐折磨,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而那张曾惊艳过他的面孔高高肿起,不成人样。 那双琉璃一般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在察觉门打开的一刹那,缓缓望向他。 只一刹那的停顿,她无力地闭上了眼。 尤邈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愤怒,他根本没有动用法术,上前扯下两个男人,掐着他们的脖子往墙上一下一下地砸,杀猪般的惨叫声开始响起,尤邈只是不松手将人砸到血肉模糊,手一抬就将人的四肢扯了下来。 那一日,他来寻她,她还出神地坐在妆台前怔怔望向镜中女子,手边是一沓泛黄的碎纸,依稀有辨不清的模糊字迹,他只觉得她眉眼越发哀愁。 尤邈不明白她,只是拥住她说:“我想不明白,但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 回答他的是丹妘寡淡而勉强的笑容。 他现在明白了,他也许不是要她永远陪着他,而是爱她。 他从来没想过她真正面临的境遇是如何,上次撞到她陪客之时的以是她运气极好之时,更多的便是今日这般。 他真的不想看她受伤,看她痛苦了。 原来是因为他在乎她,爱她。 手下的人几乎没了气息,他还发疯似地将人大卸八块。 花拂惊讶地握紧了观音的手,观音只是微笑着看向墙外的尤邈,柔和的侧脸像一座静默的玉像。 “尤邈……”丹妘嘶声唤他,这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尤邈才如梦初醒般抱起她,赶忙施法给她治伤。 丹妘推开了他的手,笑了一下:“不必了。我一直明白你的心意,但也如你所见,我已经受过太多折磨,实在没法相信你。” 她的身体还有那般难闻的气息,尤邈只是手足无措地抱着她,看她身下留出的脏污痕迹。 她笑着咳嗽起来,竟咳出了血:“但我……能最后再见你一面……” “我杀了他们了,不会再痛苦了。”尤邈抹去她唇角的血,止住她的伤势,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强行给她疗伤。 “我会带你走,再不会叫你受伤了。”他语无伦次道,“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娶你,我会娶你。”尤邈紧紧握着她的手,承诺道,“没有人能伤害我的妻子。” 丹妘轻轻一笑,“你杀了他们,可这里还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