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抱着睡吧。 应下后,正准备和她一起去主卧,结果又被应如是牵住了手。 她看着他,说:“你背我过去。” 廖清杉:“......” “应悠悠,”他话里含笑,“这房子虽说大,但也没那么大。” “嗯?” “就这两步路,背什么背。” “不行,就要背,”她跟他不依不饶,“再说,是你欠我的。” 廖清杉:“......” 算了。 背就背吧。 认命般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应如是看着他宽阔平直的背,忽然想起几个小时前,他来接她,穿着一身正装,如翩翩公子,气质端方矜贵。 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当着众人的面,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跟她说:“那边积水深,我背你过去。” 应如是当时都惊呆了,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么多人呢。”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廖清杉倒是不以为然,“晚了,快上来。” “我不,你快起来,等回家再背。” 廖清杉就这么的,欠了个账。 两个人躺回到床上,廖清杉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想让她快点入睡。 结果,她偏偏不如他的意,在他怀里叫他:“阿杉。” “嗯?” “你还需要出国吗?” “出差会有,但不会常驻。” “那公司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能瞎操心,”他笑了声,耐心地跟她解释,“国外事务已经稳定,明年将会有新的子公司迁到京溪,集团业务的一部分重心也将会往这里转移。” “哦。” 廖清杉听到她这闷闷的一声,本来轻拍着她背的手忽然施了些重力,笑她:“傻不傻?” 应如是:“你才傻。” 无边的寂静夜色里,廖清杉抱着她,忽然想起她刚上大学时,有次在京溪迷了路,给他打电话。 那天的雨也是下得很大。 他远在异国,没办法去接她。 第二天,她发了烧,却还苦中作乐地跟他说,可以不去上课了。 他当时远在大洋彼岸,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以后,再也没有山高路远,再也没有时差相隔,再也没有隔靴搔痒、却不能触及实质的关心。 廖清杉想着,低头亲了下她的头发,向她承诺:“以后每个下雨天,我都去接你。” “那晴天呢?” “晴天也接,只要你想,每天都接。” 应如是在他怀里笑:“没想到,我男朋友原来是个霸道总裁呢。” 廖清杉服了她这形容:“我霸道?” 应如是呛他:“你不霸道难道我霸道?” “嗯,你霸道,”说着,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在我心中横行霸道这么多年。” 本来是多么见机行事的情话啊。 应如是听了,却极为嫌弃地“咦”了一声,嬉笑他:“廖老板,你好土。” 廖清杉听了,直接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呀!好疼呀!”应如是摸着被他打到的手肘,声音极为做作地模仿着宝岛腔,“这里都被打红了,超痛哒!” 廖清杉:“......” 这乌漆嘛黑的,她是有火眼金睛,还能看出红? 再说,他能舍得打她? “应悠悠啊应悠悠,”廖清杉真是服了她张口就来的本事,就着稀薄的月光,找到她的耳垂捏了捏,“你怎么这么会碰瓷啊,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刚刚用劲儿了没。” 被拆穿了,应如是也丝毫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