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不能再喝了,开哥由于开车了所以喝的是无酒精饮料,顶着被群众奚落的压力还担任送大家回去的重任。 老司机们眼看着即将和两位女士分别都开始了习惯性撩骚,张哥表示要女汉子班长收留一晚,当然被果断拒绝,我也表示自己住得太远,即将露宿街头,求子茹收留一晚,子茹没有理睬,但是可以看出本来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郝发财依旧是一脸无赖相,表示不尽兴,还要跟女生组第二场。 无奈明天要上班,这回真的没有第二场,于是开哥绅士地把所有人送了回去,自己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北京的夏天永远不会悄无声息地缓缓走来,而是一个冲刺杀到你面前,一出门就能感受到一股带有尘土味而的热浪,这就是北京“干哏倔”性格的夏天,而谁会想到这个夏天注定是我永远难忘的夏天。 连着两个月都没有见到子茹,后来才得知她出差了,真没想到做客服也会出差。直到7月初的一个周五突然收到子茹发来的微信:“晚上去愚公移山么?”(愚公移山是位于北京张自忠路和亲王府的西门房的一个小院儿式酒吧,同时这里也是很多地下乐队钟爱的live?house,人气自然很高)喜出望外的我询问了一番得知原来是郝发财三番五次地约郭子茹去这里一起看乐队演出,但是由于是两个人的约会,子茹当然很警觉,一直没有同意。郝发财没有办法只能又找了一个他的前女同事,那么这个时候自然还需要一个大家都认识的男士做陪衬,所以郝发财迫于无奈选择了我,之所以郝选择我,应该是得益于我“人畜无害”的形象,同时我在郭子茹那儿的形象也是比较靠谱儿的,不然郝完全可以选择一个销售大哥同去。 为了成全郝发财和我的面子,周五下班前我提前把车开了出来,准备先接上子茹,然后再去公司的另一个办公地点去接郝和她的前同事。由于地理位置、写字楼租金等问题,北京的办公地点很少有大规模的集中地,所以一些大公司会采用同一公司分散成几个办公场地的做法,为了不同场地之间的人员面对面联络方便,一般在这几个场地之间安排穿梭巴士,我们公司也不例外,而我和子茹是同一个写字楼,而郝发财在距离8公里外的另一座写字楼办公。 就这样郝发财和他前同事在郝办公的写字楼下集合,而我和子茹约好下班后在楼下见面,然后接上郝和他前同事一起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下班前的5分钟,扣着鼻屎的码农们和穿着拖鞋的测试们的战争再次打响(在研发体系中一般开发人员,也就是所谓的码农,和测试人员共同被称为研发人员或者研发测试人员,但是由于开发是写代码,而测试是测试前者写出的代码,所以从绩效的角度两者站在对立的立场,也经常为一个bug争执得不可开交),我们的组长准备让测试组周末来加班,而不惜今晚全体码农加班到深夜也要发布出一个版本让他们周末来测试,所以为了今晚发布版本大家和要在下班的时候加班联调。 这种行为不是一次两次了,使我不得不心里暗暗地骂道:真是一群SB!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