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确和你不太匹配,难怪你会看上你小叔。」云想衣事先调查过她的背景,知晓她夫君是街头卖烧饼的小摊贩,平日就只知糊口和卖力,啥事都不会多想,难怪都没发现她早已让他戴绿套。 「看来公子调查我不少事。」雅铃看着他轻薄的眼神心里有些鄙夷。 「是不少,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我如何闭嘴。」 「那公子想要什么?」从他暗示的眼神和轻蔑的态度她已看出他的目的,但这只让她更不屑、更作噁。 「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云想衣见她一副聪明样,想必早就猜着几分只是不愿说破。 「公子这等身分要什么姑娘没有?为何偏偏找上我?」雅铃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觉得这人的心思不单纯。 「什么身分找什么姑娘,但人偶尔也会找些刺激。」他说得曖昧只让雅铃心里更不悦。 「公子不怕贬低自个身分吗?」雅铃听他没半点羞耻的意味,也没好气的昵着。 「怕就不会来。」 「也不怕流言?」 「当然。」这点他非常肯定,虽说风流不是本命,但古书曾有言,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若他能採尽花蜜,就算不是天资绝色也值得他一窥究竟。 「既然公子这么说了,那我又能如何了?」雅铃死心一笑,虽说不是绝色却也美艷动人。 「那你是答应了我的要求。」云想衣轻轻抱起轻盈的她,看她绝望的妥协更让他不能自己。 「希望公子能说到做到,别毁了自身名誉和诺言。」雅铃残念的对上他的眼眸,看他抓着别人的辫子自以为了不起的模样只更让她不耻。 「只要完成我要的事,我自然保密。」云想衣把她的残念看在眼里却没有疼到心里,他只是残忍的玩弄她的绝望。 「大嫂?」早先回来的舞龙发现整间屋子静悄悄的感到些微诡异,他快步的来到房门口发现是紧闭的,心里感到疑惑。 「你回来了?」还带着红晕的雅铃佯装不适躺在床上,却意外发现那人掉落的琥珀玉佩。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舞龙见她两颊发红、全身虚弱,紧张的坐在床边关心。 「是有些不舒服。」雅铃心虚的答着,那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回来,会不会太刚好了? 「我去找大夫。」舞龙心急着,而心虚的雅铃则紧抓他衣袖。 「不用了。」 「什么不用,你这样全身瘫软肯定是病了。」舞龙并没发现异样,只是心切的揪着。 「你一个男人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辛苦。」雅铃神情紧张的说着。 「女人的辛苦?」舞龙听得一头雾水,随后就敲着自个脑袋,「你是妇人病犯了是不是?」 「嗯。」雅铃尷尬一笑,只有她自个清楚,她的信水这个月没来。 「我明白了,我去帮你抓几副药、燉几隻鸡,这样你也比较轻松。」舞龙松口气道着,压根没注意到她眼里不寻常的烁光。 「嗯。」以为矇骗过去的雅铃这时才松了一口气,看舞龙魁梧的身影,她心底不由的升起暖暖的情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