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是什么?是不用遛也不会掉毛的小狗! 然而地震的影响似乎不止如此,家里人都睡下过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静默的呼吸声,我心中随之升起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我发不出声音,也不敢挂断。 半分钟后,电话那头的人开口了:“你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选一个吧。” “………………” 这怎么可能。 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他不应该记得我的号码,更不应该记得我。 思维完全停摆凝滞,我不可置信的看向窗外,如墨的夜色里,这座并盛町已然陷入安睡。 没有得到我的回复,那个冷淡的声音继续说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知道了。”我听见自己这么说:“我这就过来找你。” 又一段沉默过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感觉自己手脚发软,手机上没有关闭页面的通话记录证明了一切不是错觉。 那本不应该记得我的前男友,云雀恭弥,找上门了。 当初看资料时我就很很意外,云雀恭弥本人的长相其实——完全是偏纤细古典的美少年。 只看脸完全想象不出来他是个用暴力手段统治整所学校的不良少年头子……当然,是只看脸。第一眼或许会被皮相迷惑,第二眼很快就会感受到他无意识间所流露的、堪称压迫性的危险气质。 不过去过他家之后,就能很好的理解这种反差了。 云雀家是传统的和式建筑,面积非常大,庭院中坐落着人造的山水图景,潺潺溪水与醒竹的意境与云雀十分相称,我毫不怀疑他家祖上就是并盛的地主。 大过之后,就是空。不论什么时候来到这里,都没有见到过第四个人。 我到达云雀家时,草壁正从中走出来,迎头看见我的面庞,他愣了一下,紧接着草都差点叼不住了。 “缘小姐。” 云雀我都敢来见了,草壁会记起来好像也不奇怪。 我沉默着对他点了点头。 草壁反而对我笑了,还让我看了一眼他口袋里安睡的肥啾:“恭先……委员长就在院子里等您,他不希望云豆会打扰你们谈的谈话。” 我差点就因为草壁的态度而放松了精神,但那可是云雀恭弥啊。 不是什么温文的少年,而是冷月下瞳孔倒映雪光的枭兽。 见面不过半分钟,酝酿了一路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就被云雀放倒了。 后背径直靠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被坚硬的磨得生生发疼,一只手牢牢将两只手腕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分毫,腿也被他用膝盖强硬的顶开,只能无力的试图卡住他进犯的空间……我无暇顾及这个姿势有多羞耻,脸和脸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云雀的发丝已拂落在我脸上。 月色之下,银白的光如水纹将他笼罩,而那一身阴影俱是笼罩在了我身上。 他的私服大多是和式形制,居家服更是。在一起时我很喜欢,因为和服很衬他那张冷脸,只要在他怀里玩闹一会儿,松垮的衣襟便会送出那瘦削的颈线。 拉扯之间他和服的领口微微散开,一截月光趁机探入其中,昳丽得叫人难以直视。偏偏侧目又是那双狭长的凤眼,眼神又冷又烫。 “云——唔!” 我还没来得及喊出他的名字,云雀已经欺身吻上来。这样强烈而迅猛的攻势,完全无法打乱他的节奏,我只能仰起头尽量顺着他的意思,等待这场极刑结束。 说是极刑,却也是极乐之刑。人无法对自己说谎,与危险共存的是寻常难得一见的欢愉体感,我沉浸在了这个吻中。 终于,在呼吸告竭之前,云雀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很快我便意识到,他这样做是因为这个距离更方便观察我。 哈,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的反应一定极不争气,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花了视线,在眼角拉下一道水痕,或许眼眶也红起来了,呼吸难以控制的急促着想要补足肺腔里缺失的空气。 简直就像是在等待着第二个吻一样。 我扭头避开他的视线,被他捏着颌骨将脑袋转了回来。 被他盯得发怵,我没忍住颤了颤眼睫,眼眶里的泪水随之滑落下来:“……恭弥。” “不是胆子很大吗。”云雀总算是开口了,似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