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蕾拉着沉钧的手放到胸罩的勾畔上,双眼聚焦在他快要滴血的耳垂上,直勾勾的快要给耳垂烧出一个洞。 她引导他怎么把三排别扣解开,手掌笼住他的沿着光滑的皮肤将蓝色的蕾丝胸罩摘下,沉钧这一整个过程都不曾抬眼,目光钉在她的脚尖上也无法忽略她侵略性极强的气场。 “低着头能看清吗?”张蕾将手臂从肩带中抽回,食指勾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即使这样,这个呆子的眼睛也不敢上抬一丝一毫。 “怎么……你是打算一直这么……当个斜眼儿?” “咕咚”沉钧喉结滚动。逅續傽櫛請捯30м?.м閱dμ “好吧,那你可千万别动~”张蕾放开他的下巴,缓缓将同款蕾丝内裤脱下,蕾丝轻薄贴肤,她捻住裤腰往下拨,布料卷成一条卡在大腿上,将皮肤勒出红色的印记。 张蕾的眼睛一直紧盯沉钧,明明是个高度近视,没了眼镜竟然还能目光如炬,足以以假乱真。 守株待兔,果然,张蕾的手放到腰上的时候沉钧就慌不择路撞到陷阱里。 “不要帮忙吗?”张蕾靠近一步,沉钧甚至能看清她脸颊的汗毛。 沉钧盯着她身后的白瓷砖,恨不得钻进瓷砖交界的缝隙里,认命般闭眼蹲下,手指触摸着她大腿微凉的皮肤,竟像是被灼烧过一样发抖。 张蕾看着他盲人摸象的模样轻笑,扶住他的肩膀把内裤脱下,布料离体,她彻底赤裸地俯视着衣着完整的男人,角色置换似的等待他的妥协与退步。 沉钧拎着轻飘飘的东西放在洗手池里也不是和裙子挂在一起也不是,笨拙地蹲在地上询问她的意思,“这个……放在哪儿?” “你觉得应该放在哪儿?” “……要不我放外面吧……” “别……我怕你跑了……和裙子挂一起吧。” 沉钧暗暗咬舌,转身安置妥当,耳边传来淋浴喷头开启的声音,张蕾赤身站在一旁勾手调节温度,隔着一层水帘,沉钧看不清她的脸,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来。” “我怕等你来我可能晚上也出不去……”张蕾伸手感知温度,敛眉轻笑。 “再热一点。”要洗去一身的疲乏,无非是发烫的热水。 沉钧调着旋钮,张蕾转身把浴缸的水龙头关闭,泼洒出来的水流滑过两个人的脚下,打着旋儿流到地漏里。 “可以了。”张蕾迈入花洒下,闭眼任由热水自头顶浇落,微烫的温度不得不绷紧身体去适应。 沉钧站在水帘外,被迸溅的水珠迷了眼。 “呼——”皮肤抗拒过生理上温度略热的不适,体温与水温融合统一,张蕾在水帘中睁眼,水幕模糊反倒让她身心更加放松。 “先洗头。” “哦,这个?”沉钧听从指挥慌忙拿过一个高瓶。 “嗯。”张蕾眯眼看清瓶子的纹理,往前一步让水流打在后背闭眼等着tony沉。 沉钧压了一泵沾了水搓出泡泡,小心翼翼堆到她的头顶,白色的泡泡被水打消,沉钧赶紧又挤了一泵。 等他把洗发水涂好,身前已经湿了大半,即使水流冲在张蕾背上,依然有挡不住地溅湿他的T恤和短裤。 张蕾全程闭眼,没有发出声音,花洒的声音明明足够大,却也遮不住手指在发缝中摩擦的声音和沉钧擂鼓的心跳。 张蕾抬手拽住他腋下沾湿的T恤,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一步,她攥了攥授信的布料,善解人意地提议,“要不要把衣服脱了,都淋湿了。” “嗯……给你洗完的……”沉钧腹部往后顶,试图在这极近的距离里再找出一些安全空间。 “唔……好吧……”张蕾挑眉,不再强求。 洗发水的香味渐渐扩散在这封闭又潮湿闷热的房间,好像是带有麻醉的毒药,明明是花果的清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