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子事原来也是能这般快活的。 陈清商站起身,再次覆了上来,小心翼翼地,生怕压到她,而后将带着水迹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宋琼迷茫地环住了她,承受着她的吻,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陈清商的手贴上她的腰,沿着腰背的曲线向上,越过那些不甚平滑的肿痕,按住她的后心,将她捞起来禁锢在自己怀中,叫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宋琼被她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手掌虚虚握拳轻锤她的胸脯,陈清商放过了她,将她再次放平在榻上,手掌往下剥开花瓣寻摸着花间的珠果,如同弹奏般轻拢慢捻,叫身下人跟着她的动作发出忽高忽低忽轻忽重的声音。春水徐徐流淌,湿润了她的手掌,她伸出一根指头,探进了深潭。 宋琼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本能地要躲,陈清商抱紧了她,温暖又柔软的身躯相贴,如缎般顺滑,触手温润,这是陈清商,不是旁人。陈清商用吻熨平了她绞在一起的眉头,轻声哄道:“不要怕,阿琼,不要怕……” 陈清商缓慢地进入了她,纤长的指深深地埋进另一副身躯,拇指却还按压着外头的珠果,她耐心地等着宋琼适应,而后整个手掌抽送起来,同时撞击着两处无比敏感之处,宋琼被突然的快感冲击得再次绷紧了身子,紧紧地搂住了陈清商,呼吸被这冲撞一次次打断,她感觉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抛高,好似被送到极高的地方,又忽地坠落。 她的泪汹涌地奔出来,她紧紧拥住陈清商,将泪贴在了她的胸脯上。陈清商感受着她高潮后的抽搐,慢慢地抽出手,让她窝进自己的怀里。宋琼的哭泣无声无息,泪不停地涌出来,落在陈清商身上,也落在她的心里。那些忍耐、挣扎和崩溃,那些遗憾、痛苦和不甘,都在这泪里,无人能够倾诉,但陈清商一一都感知到了。她如愿令宋琼再次绽放,但为何心中却并不快意,有的只有无尽的苦涩。 陈清商并非不聪明,她只是当做不知道,顺着父母的心意去做一个娇蛮的女郎,这样她自己也能过得快活些,似乎一叶障目便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可宋琼的存在让所有的一切遮羞的帘幕都荡然无存。夜里,陈清商一人躺在床榻上,她在想,为什么宋琼亦或是她会活成现在这幅模样。明明她们都有才华有智慧,却不得不依靠着父族求活,咬牙咽下所有的委屈与折辱。她不是不庆幸,她的夫郎是个早夭的病秧子,若非如此,她现今又比宋琼好到哪里呢。父与夫两个字捆住了她们的手脚,也令她不得不忍着痛将宋琼送回到阿兄身边。 她想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为何她不能去做那高高在上执掌一切的人呢?她的兄长是个无能的蠢货,只会在柔弱的女郎身上逞威风。她为何不能取而代之?就因为她是个女郎吗? 她把这想法说给宋琼,宋琼笑得温柔,亲昵地轻触她的额头:“若有那么简单,哪会是现今这个样子呢?女帝临朝三代,出了无数的女官女爵,沁州却仍是这般样子,又岂是轻易能够翻转的?” “一人自然不行,若是我们一道呢?你,我,你我的姐妹,你我的友人……如你如我的女郎,在这沁州各族又何止一人两人?”陈清商眼里闪着明亮的光,叫宋琼迷了眼,情不自禁地愿意去跟随她。 陈清商在各族的女郎里筛选了一圈,从已出嫁的妇人到未婚的小女郎再如她一般的寡妇,只要是有才情有不甘的,她都接触了一遍,而后组了一个清雅的诗社,说是讲讲诗作作文,行风雅事,很快便在沁州的淑女中引起了一股风潮。到底是风雅韵事,又是女郎们的消遣,各家大人都不曾放在心上。而关起门来,她们便一同看外头的消息,探索如何将手从家族的束缚里伸出来,握住属于自己的力量。 直到这时陈清商才发现,宋琼贤良淑德的外表下包裹得是怎样一颗玲珑之心。她几乎成了整个诗社的智囊,为她们拟定了方向和策略,巧妙地替她们化解一次又一次危机。那样的宋琼是一块发光的美玉,那温润的微光叫陈清商折服,叫她把这个真正的宋琼刻印进心的深处。 在外面,她们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