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浅色雀斑,灿笑着「堂堂一名国师大人沉迷于酒色?」 银白色长发的艾格尔,望着手中酒连忙解释「还不是七七那孩子说要替无家可归的女奴们找个好归宿。」 而坐在国师右侧,名为克利芬的红发男人,一身黑装、斗篷遮面地灿笑「你就是疼孩子,阔气!老子欣赏!」 最后坐在左侧是个长相俊秀的男人笑道「搞不好国师假借疼孩之名,另行金屋藏娇之便?」 特莱恩听得喷出嘴里的茶,站起身子揪住国师的领子「日理万机的大国师有这么回事?」 艾格尔立马喊冤「冤枉啊!别听井杏胡扯。」 「哦?」一向只说真话的井杏,经不起任何一丝怀疑,他便继续往下说「国师与随喜妈妈往来数日,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特莱恩脸色发黑沉了几分「你给我出来!」一手揪起艾格尔的耳朵往门外拉去。 克利芬看井杏一脸悠哉神态,烦恼站在朋友立场,该不该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井杏知道头脑简单的克利芬正开始苦恼,这才出声安抚「别担心,他们吵架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讲开来不是挺好?」 「还是我替特莱恩吃了那碍事的母虫子?」 「勿添乱。」 特莱恩将艾格尔拉到走廊尽头的某处空房,他的容貌与皮肤瞬间融化而下,偽装术恢復原貌的他竟是一名女子。 「什么随喜楼馆?不就是遂了你意思喜欢吗?要不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她受够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负心汉! 「梅里你冷静一点,我跟她真的没有你想得那样!」 「不然是哪样?都作一百二十年的夫妻了,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只爱你,要怎样你才愿意相信?」 梅里拿出一把金色短刀递给他「杀了她。」 艾格尔深吸一口气,他清楚梅里脾气一上来怎么求都无用。我回头定找井杏那傢伙! 明明他们夫妻俩跑去到老远房间处理家务事,克利芬仍然听得见宛如开战似的爆破式争吵,再过一阵子就又平息了。 「井杏不去看看嘛?要是出人命可怎么办?」 「无需担心。一个是能把死人救活的巫师、另一个是杀人不扎眼的魔法师。他们再怎么争吵,最后还不是不能没有彼此。」 「什么意思?」克利芬歪头,感觉话中有话。 井杏笑着「放心,无事了。」 艾格尔与梅里打一打最后两人战到床上。梅里把玩艾格尔的白长发问「魔族?魔族不是灭绝了吗?」 「嗯。其他还有很多事情有待确认,你总该相信我了吧?」艾格尔抱着梅里亲暱地吻她自带药香气息的发丝。 梅里转身回抱艾格尔「既然攸关你族人之事,姑且放过你。往后我必须在场,知道吗?」 「是,老婆大人。」艾格尔差点丢了灵魂似地说着。 井杏望茶杯里的倒影后再回头望年幼的七七正在接受眾人的喝采,说着「那孩子真能拯救这世界吧?」 「谁知道,我们又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也是。」 【小剧场#2】 年幼的嵐拉着艾格尔的白袍请求着「国师您都出手救了这群漂亮姊姊,不如好人做到底,与我合伙顶下这间楼馆如何?」 「小兔崽子,你知道楼馆是做什么的吗?」 「那边的大姐姐说楼馆是能做些简单生意的商号。」 「……」艾格尔无言。 可最后他冒着生命危险买下这间楼馆。随喜楼馆的前身确实是买卖女奴的娱乐场所。因为顾及吵着要合伙的嵐,艾格尔终止任何违反善良风俗的买卖,仅卖艺不卖身。一帮女奴重获自由后都不想走了。 艾格尔开始赶人「好了,散了都散了。嘰嘰喳喳的女人吵死了!」 姑娘们知道国师是出了名怕老婆,各个眉开眼笑。 在外看戏的克利芬一口乾下烈酒后大声嚷嚷「井杏是不是我母胎单身了太久,我居然能跟你在这里淡定看完方才那场闹剧?」 井杏面无表情的表示「受欢迎未必好。」 (画外音:钟离氏一二三四代全员挤在佈景外等候井杏的客串结束。话说,第五代正在跟编剧讨论剧本不在位子上。) 克利芬面上三条线「哦,抱歉……」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