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刷了微博,首页给她推送了一条薄氏集团更换代言人的新闻。 营销号搬运集团公文,没什么评论,点赞也寥寥无几,在外界看来好似一次普通的工作更替。 但席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她特意搜了薄氏集团的官号确认是不是假新闻,结果还真有。 时间是今天早上的九点。 几个月前,她软硬兼施逼薄望京换代言人,把应嘉荟换掉,但他宝贝似的不肯换,结果离婚了,把人换了,真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此时此刻,她只想感叹缘分这种东西,总在不恰当的时间,发生不恰当的事,这便是孽缘。 她将薄氏集团官号那条转给舒畅,并打字道:“这个男人真会给我制造惊喜。” 舒畅回得很快,“不意外。” 席烟:“?” 舒畅给她发了段长达50秒的语音。 换成别人,席烟看都懒得看,今天乖乖转成了文字。 舒畅:“自从你前夫公司官宣了她做代言人,圈子里不少人猜测她和你前夫的关系,她经纪人就利用这个去拿资源,还真被她骗到了一个s级古偶三番角色。” “机会难得,为了试戏,打点关系这些,应嘉荟这个不懂事儿的就听经纪人的开始频繁请假,一次两次还好,她经常放鸽子,终于把你前夫公司旗下的广告导演惹不高兴了。” “你也知道,薄氏集团不管哪个部门,用的都是大拿,怎么会惯着她,当下导演就洋洋洒洒给领导写小作文,说应嘉荟违背契约精神,不想和这种人在一起工作。” 席烟让按摩师先别按,坐起来打字道:“然后就开了?” 舒畅:“就开了。” 席烟惊讶得全程嘴巴没合拢过,“他们不知道应嘉荟和薄望京认识吗?” 只要知道都会给三份薄面吧? 舒畅:“知道啊。我线人是说,辞退报告递给薄望京看过,就像皇帝批折子那种,你懂吧。薄望京什么也没说,广告部门足足等了三天,见上头没反应,就把人开了。” 舒畅发过来语音时好像在笑,“薄氏集团的法务部多精啊,愣是将人开了还一分没赔,没反过来告她耽误进程已经很手下留情。” “据说应嘉荟知道被开了之后,在公司楼底下蹲点找薄望京挽回,薄望京愣是理都没理,有好事者传到网上,连角色都可能要丢。” 席烟杵着下巴发呆,薄望京这厮还挺公私分明。 难怪那天应嘉荟那么失魂落魄,还失心疯一样问她薄望京生气的话该怎么挽回。 大概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要被换掉了,才忍不住在她店里掉眼泪。 按摩师小心翼翼地弯腰问:“可以重新开始了吗?席小姐?” 席烟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还在美容院,便点点头继续趴下了。 做完脸接近六点,来安大道主路上都是车。 这个点下班的人很多,私家车和滴滴打车堵得水泄不通。 席烟驾驶证闯红灯扣完了,懒得去补考就一直放着,以前薄望京给她配了司机,用不着她开,现下她一身驾驶本领无处施展,只能在打车软件上叫车,等待人数有三四十位。 有人给她打电话。 这种陌生号码她都不接的,但今天这个号给她打了三次,后面的尾号她都能背下来。 闲着也是闲着,她按了接通键。 那边不是她认识的人的声音,只是口音很耳熟,那人咋呼道:“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的电话怎么这么难打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