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姨边擦桌子边和席烟瞎唠。 “女人图什么?不就图一份踏实,薄家的产业就够踏实。往眼皮子浅了说,就薄先生那身气度,那身皮相,即便是光放家里观赏也舒服啊。” 席烟不认同老一辈某些陈旧观念,但不想和她这争辩,上半身靠在料理台,放下水杯,笑道:“好了别擦了,这房子一天也擦不完。” 陈姨确实累了,坐在软椅上喘气,“我看您大部分东西都还没搬过来,什么时候搬?” 席烟笑意淡了淡,“不搬了,让他扔了吧。” 陈姨叹了口气,又问:“那些包啊鞋的,当时都是先生花精力给您从国外调回来的,好几次您都拆半天呢。我听我女儿说,您那些东西过了什么发行的日子,有钱都买不到,真不要了吗?” 席烟被戳到痛处,喝水掩饰心梗,浅浅“嗯”了声。 不得不说,薄望京送她的可都是好东西,既要花大价钱,又要站得足够高,一般富二代还真弄不来那些玩意儿。 席烟把水咽下,说起正事:“陈姨,过年过节的,薄家老宅可能还会叫您过去,我和他还没商量好什么时候和长辈说,您先把这事儿藏心底,可以吗?” 陈姨点点头,“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这些轻重还是晓得的。” - 离婚手续办下来还需要等一个月的冷静期。 期间席烟收到一份薄氏集团的股权变更协议,让她从占股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几乎逼近董事会股东的份额。 席烟给对方律师打电话,对方言辞很官方,来来回回都是那句:“这件事是薄总交代的,您最好和薄总沟通,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办事……” 临了还说,“太太,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席烟能在薄氏集团持股也是因为她和薄望京的夫妻关系,婚前薄望京就将股份以赠与的形式给了席烟。 离个婚还涨身价了? 但席烟并不想要,她只想和薄望京干干净净切断关系。 想了大概五分钟。 她把薄望京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席烟开门见山,“我说了不要你的股份,你是不是听错了?” 薄望京那头听起来风很大,好似不在公司,他顿了顿,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语气寡淡,“这笔钱你可以当做是封口费。” “我们薄家不出寡恩的前任。” 不就是让她别在媒体前乱说么。 席烟嗤笑了声,“巧了,我们家也不吃嗟来之食。”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继续将薄望京丢进黑名单里。 高尔夫球场上阳光正好。 薄望京左手撑在球杆上,右手脱了白手套查阅律师发来的消息。 好友拍了拍他的肩,瞥了眼他的手机,笑问:“嫂子查岗啊?” 薄望京熄了屏幕,“闹了点矛盾,使小性子。” 江昊东语气有些混不吝,操着一口儿化音,笑道:“夫妻么,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要姑娘们上了床,再烈性的野马也能收拾服帖。” 薄望京从容戴上手套,抬眸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少拿混场子那套放她身上。” 江昊东挑了挑眉,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