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擅自行动,不怕被汉哥处罚吗?"东恩雨抬眼盯着她,觉得永乐很随兴。 上回追杀永乐的那群男人,也是鸣爷的手下。 今晚又去挑衅,不会太频繁了吗? "你担心我?"永乐笑得很得意,她拥着东恩雨的手又收紧了些。 "嗯。"她用鼻音回復她,介于嗯跟哼的中间音。 永乐放开东恩雨,她站起身后周围的小弟全都转头看她,跟她前来的那群男人年纪都很轻,却看起来很耐打,刚才永乐和东恩雨坐在沙发上"密谈"时,他们也都很规矩的在沙发区喝酒聊天,似乎对永乐有一定的敬畏。 "走了,差不多该去给鸣爷请安了,"她比划了几下,兄弟们欢呼几声,全都拿起棒球棍走出包厢,但永乐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头饶有兴致的盯着东恩雨,笑道:"去不去?" 她让东恩雨和他们一起去砸场。 这算什么? "对不起,我不懂你的意思。"汉哥和鸣爷之间的恩怨,是社团间的问题,她只是个公关,没有理由搅和,现在永乐却问她去不去砸场?这让东恩雨纳闷的回望永乐,虽然她做事不着边际,可这也太危险了点。 "你刚才不是说担心我吗?所以我问你去不去,免得我被人打死,没人替我收尸。"永乐说得很轻挑,双眼笑成了月弯状,好像是在邀请东恩雨去约会,而不是去闹事。 ……去不去? 永乐在她犹豫时,乎然凑身上前在东恩雨耳边低喃,"我知道,你想去。" …… 鸣爷在北区很有势力,但那都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 他的威严逐渐被后起新秀削弱,执管的场子也被许多大哥抢走,有人劝他见好就收,但鸣爷脾气硬,就是不肯退下,然而他社团底下也没有像样的小弟可以接位,人才流失再加上地位不保,已经有很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顶多称他声鸣爷,其他重要场合根本没人叫上他。 鸣爷的场子大多是舞厅居多,复合式有供应餐点的舞厅,不过年轻人很少去,上门的客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或是曾在道上混的才去光顾。今天永乐也去,但她是去砸场子,上回她也砸过一次,差点还把鸣爷的场给烧了,这次她多带了些小弟去热闹,也算给鸣爷些面子。 但她这些举动,完全都是出自本意,汉哥只有默许。 "你怕了?"永乐刚停好车,转头看向副驾驶坐上的东恩雨。 只见她透过挡风玻璃,观望眼前五顏六色的霓虹灯,舞厅外观不是非常理想,建筑又老又旧,砸了也没意思,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倒似的。门口有几个兄弟在抽烟,看见永乐的车后全都站了起来,很警惕的模样。 "我看起来很害怕?"东恩雨从玻璃上观察自己的表情,她没有半点畏惧,这种小混混她还不放在眼底,但现下她是个公关,不能实质出手。 "没有,你看起来很镇定,让我有点失望。"永乐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东恩雨靠近。 "做什么?"她没有照办,只是盯着永乐看她搞什么名堂。 "亲嘴阿,不然要做什么?现在得去砸场子,玩全套的不够时间。"她见东恩雨不肯过来,就解开安全带自己过去,但东恩雨闪过头,只让她亲到脸颊,永乐皱起眉头,笑道:"好吧,现在没时间跟你计较,等砸完之后我要来个热吻,要伸舌头的。"她张口含住东恩雨的耳垂,像是在徵求同意。 东恩雨被她呼吸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痒,訕笑道:"等你有命出来再说。" 永乐也不回嘴,她笑了几声直接踢开车门,这时跟着永乐来的小弟见到她下车,也全都拿着棒球棍跟上,东恩雨也下车了,但她只站在车边看。 只见永乐率领八个兄弟站在舞厅前,不知和看门小弟说些什么,不到一分鐘时间,双方突然就大打出手,而且先开跑的还是永乐。 "叫人!叫人!!"被打的那个小弟让永乐踩在地上,他高声大吼,几个小弟见自己兄弟被打,立刻叫来舞厅管事。没回儿门前就成了大混斗,从舞厅出来的都是肌肉壮汉,而永乐这边的小弟都只是街头混混。 两边差距可想而知,永乐这边的小弟很快就被打得叫苦连天,明明是来砸场子的,却被别人给砸破脑袋。东恩雨站在车边皱起眉头,原来汉哥身边的手下也不成气候,只见那四个壮汉已经撂倒了八个小弟,只剩永乐还站着。 "操!又是你这臭娘们!"其中穿黑色背心的男人看见永乐,气得眼底冒火。 显然是新仇加旧恨。 永乐见状不以为意,还大胆朝他们勾了勾手指,笑得痞气,"别客气,一起上吧!"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