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说不出半个字,连呻吟都失了声。 下一秒,她骤然用力抓紧了床单,关节攥得发白,泪水大滴大滴冲出眼眶,喉咙里发出一声母兽的呜咽。 缘于硕大的龟头因着蛮横阴狠地倒弄,终于冲破宫颈的束缚,一口气捅到子宫当中。 湿滑的爱液在这起源,缠绵地包裹上来,如同濯洗污秽一般,一大股骚甜滚烫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舒服得陈淮之青筋暴跳,低吼一声。 凌念今日本就疲惫虚弱,自是经不起他这般凌虐奸淫,撞进子宫的那一瞬间,她勾起小腿,蜷曲了脚趾,彻底丧失感官,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于是让渡了所有的一切,任强暴者一下一下撞击着子宫深处,将脆弱的宫壁磨合成自己的形状,白皙的肚皮顶起一个凸点, 射意浓烈,他起身抽出胀痛的肉茎,却因长久奸淫子宫,壮硕的龟头卡在了子宫里,一时抽身不得,只得放弃原本的颜射计划,难耐地长久吼叫着,将自己的灼热精液尽数烫在她的子宫深处。 埋首在她香汗淋漓的脊背上,啃咬出迷情的吻痕和齿印,边射,边撕咬着泛着红晕的蝴蝶骨…… 醒来,是被陈淮之掐着人中醒的。 那双桃花眼因情欲和倦意迷迷蒙蒙,显得有些涣散,眼尾晕染开妖冶昳丽的玫红。 雪肤黑发,凝脂氤氲着滥情时独有的暧昧红晕,香汗淋漓,修长的脖子,乳沟,细腰,乃至肉感的大腿都覆着层薄纱似的细汗。 偏生眉眼间,冰雪气质犹存,自内而外的那种坚韧冷清,又惹得征服欲爆棚的雄性难以抑制地想操烂她,将这个美人彻底摧折在自己的雄风之下,刮干抹净那碍眼的疏离仙气。 倘若世间有仙,大抵是不曾堕入情事的她。 倘若世间有妖,大抵,也还是她。 半软的性器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陈淮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如同在看守自己的猎物一般。 凌念软着身子去推他胸膛,蹙起眉头,声音里尽是情事之后的慵懒娇媚。 “陈淮之你今天抽的什么疯?” 陈淮之瞧着她半推半就的模样,眸色隐晦地垂眸睨着她,抓住她的手揉了揉。 “没什么,就是想操你,想得紧。” 这话本是地痞流氓的风更,却是出自一个儒雅贵公子之口。 凌念混迹情场久已,但陈淮之显然是高段位玩家,她还以为他跟别的纯情小公狗不一样,结果男人,都特么一个德行,逗得凌念冷笑,“该不会——我今天没争风吃醋,惹得你不高兴了吧?” 陈淮之没说话,只是抓起他绵软的一团玉雪,恶狠狠地揉了起来。 看来,十有八九是她猜对了。 凌念笑了笑,配合地娇哼几声。 心里已经想好了,对付陈淮之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狗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勾引到手,锁住他婚姻里的性爱,锁住之后,还不给他。 如何勾引,自然是把爱他表现得淋漓尽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