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穆离渊抚上江月白掐着自己咽喉的手,哑声说,“我还没亲够。” 江月白:“......” “吻技太差了。”江月白松开手,“每次都只会乱啃是吗。” “不是的。”穆离渊听到这个评价很慌张,急忙解释,“我只是每次看到师尊就太高兴,别的什么都忘了。” 江月白不发一言地瞧着他。 “师尊再给我次机会,”穆离渊祈求般看着江月白,“我会好好表现的。” 江月白没说话,只微微抬了抬下巴。 似乎在示意:你试试我看看。 穆离渊恍惚了一下——江月白的神情和从前在沧澜山俯视着他说“试试个剑招我看看”一个感觉。 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他万分着迷。 穆离渊抿唇弯腰,小心翼翼横抱起江月白放在椅子里。 轻声说:“我会服侍好师尊的。” 这次的吻很慢很细致。 穆离渊弯腰垂睫,动作柔缓地碰了一下唇,近乎虔诚,经过皮肤时,只留下浅淡的湿凉。 但却细致,一点一点,仿佛在享用珍贵的盛宴,哪里都不舍得错过。 江月白平静坐着,没什么反应,也没有拒绝。 穆离渊大着胆子顺着衣衫吻,双手都在打颤——他魂牵梦绕想念了几百年的人,居然就这样近在咫尺,任由他亲近......他心脏剧烈跳动,生怕是在做梦。 江月白自始至终没有推开他,沉默的视线像是观察,或者说审视。 穆离渊扶着江月白的膝盖跪地。江月白终于出了声:“可以了。” 穆离渊吻得忘情,像是没听到。 江月白吸了一口气,却呼不出来,抓紧了椅子扶手才强忍住抬脚踹人的冲动。 他说不出话,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仰身闭眼靠在了椅背。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潮热湿暖的温度格外清晰,江月白呼吸都开始困难,手指顺着穆离渊的长发摸索,用力抓住了他的后颈,沙哑道:“起来......” 穆离渊没有起身,甚至更为认真,右手扣住他另一只手深情地指节相交。 江月白狠狠扯住穆离渊的发尾,一把将他拉得仰起了头! 穆离渊被迫抬起脸,喉结顺着拉长的颈线缓缓滑动,月光透窗而入,照亮他眸底的湿气氤氲和唇角溢出的晶莹。 江月白喘着气,冷笑了一声:“能耐不小啊。” 松了穆离渊快被拽散的长发,江月白踢开椅子站起身,三两下整好了衣衫。 行事相处他还从未体会过主动权落在他人手里,虽说是享受,但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失控,这对他而言是不可饶恕的冒犯。 见江月白脸色不佳,穆离渊没敢起来,跪在他身后问:“师尊不满意我吗......” “我的剑不在身边。”江月白转过身,冷声问,“你的呢。” “师尊......”穆离渊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做这些前说过一句“师尊要杀我也没话说”,他赶忙膝行向前,拉住了江月白的衣摆,摇了摇头,“不要。” “刚才豪言壮语,”江月白垂眼看脚边人,冷淡的语调里掺杂了一丝带笑的嘲讽,“现在又贪生怕死了。” 穆离渊松手,低下了头,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