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说笑了,我手无缚鸡之力,这些都是夫郎的功劳。”章言道。 刘樊再次刷新了自己对蓝因的认识,“嫂哥夫巾帼不让须眉,若能参军,说不定是当朝花木兰。” 蓝因差点脱口而出自己是军雌,好在在雄主的目光中及时住了口。 好汉不提当年勇。 穿越而来时,他就相当于正式退役了。 和雄主崽崽生活的这些年,曾经的军雌生活离他越来越远。他甚至都没想过调研一下这里的军队是怎么组织的,让蓝因有些诧异。 不过,这时候也不是考虑这些时候。 “相公,我刚刚和这些人打斗的时候,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没有反抗,直接站着让我打倒的。”蓝因回忆自己那场轻松的战斗,觉得十分奇怪。 他本以为他要陷在一百个人的苦战里,他再比这些人厉害,也不能做到制服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保护好雄主在崽崽。在他的预判里,他可能会为了保护雄主和小曜儿,不得已杀几个人。 所以其中一部分人没有战斗意志站着让他打,就让蓝因有些迷惑。 “也许是场地小他们人太多施展不开。”章言一本正经地道。 “是这样吗?”蓝因将信将疑。 他怎么觉得那些不动的人不是不想动,而是像被人控制了一样不能动动不了呢。所以他才一棍子扫过去,就倒下一大片。 “是。”章言肯定地说。 “那相公你有没有察觉刚刚打斗的时候,天突然冷了一下,打斗结束气温才恢复了正常。”蓝因继续说第二个疑惑的地方。 “有,可能是刮风了吧,当时情况那么危险,我没有注意这些小事。”章言道。 “章夫郎,我也觉得那个时候特别冷,还抢了我家公子的被子。”青砚转身道,“等忠哥来敲门的时候,我一时高兴才忘了外头这么冷。” 青砚说着还打了寒颤。 “哦。” 雄主和青砚都这么说,蓝因也觉得这可能不是什么大事。 是来的这些人不中用,外强中干,所以他才像打地鼠一样赢的这么轻松 。不过他虽然没费什么心力,一棍棍的打人,打了几千棍也是累的很。 为了以防万一,蓝因又一个个去给捆绑好的人卸肩膀,看着谁的状态好再补上一脚或一棍子。尤其是刚刚想往小曜儿屋里冲的,真的惹怒蓝因了,他把那些人的脸记得清清楚楚的,定要让他们尝尝骨头一点点碎了的滋味。 蓝因去忙了,刘樊对章言道,“章兄,可要我帮你写状纸。” “多谢刘兄好意,此事甚至朝中大臣,刘兄莫要牵扯过深的好。”刘樊好心愿意帮忙,章言却不能这么接受。 他要状告的是五城兵马司和丞相府,文臣武将一起得罪,仕途可谓渺茫。章言能够不在意自己的前途自己却不想连累他人。 “章兄小看我刘樊,我岂是胆小怕事的人。” 青砚打算歇息一下,正好听到他家公子这句话 ,他很想回答说是,刚刚躲在房间里,公子的表现也就比他好一些。但想到自家公子是主子,默默把话咽下去。 “咱们一同进京比邻而居,在外人眼里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人可不会因为我掺和的少一些就对我手下留情。”刘樊道。 “何况章兄,你我年强力壮,称一时俊才不为过。总不会活不过几个老朽。几年不如意罢了,不会一直如此。”刘樊自信自己年轻有为能够熬死丞相。 但凡死在权位上的丞相,死后派系少有没被清算的,那时候他们再出头也是正当壮年。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