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了,美国这边还是空白呢。 在商业方面,无论是陈立安的电子产品还是在东京筹备的文化品牌都更加适合在美国这边发展。 欧洲的老牌太多了,陈立安想去打开市场太难,还是来没有文化底蕴的美国比较好,这里的接受度也比较高。 晚上的酒会很好换,陈立安还是第一次在美国参加这种酒会晚宴,从下车的时候就走上红毯了,还有很多的记者在拍照。 陈立安出现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引起那些记者的注意,不过他眉骨上淡淡的伤口还是让人注意到了,然后就被认出来了。 一个艺术家能在一年的时间里频繁登上国际新闻,想要记不住也很难,更何况陈立安最近还刷了一波脸。 有话题度的名人才是名人嘛,有话题自然会有人关注。 陈立安被认出来后立马就被记者给包围了,纷纷询问他在英国的事情,只不过陈立安都没有回答。 都已经从欧洲离开了,目的也达到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陈立安没忘记宣传一下自己明天在大都会的艺术展,这次出国的主要目的还是宣传传统文化,不能忘了这个初衷啊。 记者没有挖到自己想要的料,都挺不甘心的,但是陈立安都已经进了会场了,也不能跟进去啊,保安也不会让他们进去。 美国的酒会晚宴和欧洲那边相差还挺大的,更自由开放一些。 陈立安端了一杯酒跟着姬法认识了几个美国的艺术家和收藏家,然后目光就在酒会里扫视了,看了一圈后陈立安就发现姬法真的是骗自己的。 哪有詹妮弗康纳利的身影,甚至连一个眼熟的人都没有。 不过也不稀奇,陈立安认识的好莱坞明星本来就不多,其他领域的名人就更少了。 没有目标的陈立安有些无所事事,和几个美国的艺术家聊着行为艺术和装置艺术,九十年代的美国现代艺术并没有什么波澜,基本上是延续八十年代的风格。 和陈立安这种时不时喜欢玩点新花样的艺术家相比,美国的艺术家们对于艺术形式的关注小于对艺术的延伸性的关注。 美国的艺术喜欢说政治,所以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匿名者”,在这些艺术家眼里这个“匿名者”非常有意思。 当然最有意思的是,今天上午大英博物馆里被游客发现一副中世纪的油画上被“匿名者”给涂鸦了。 而且这个“匿名者”还嚣张的留下了日期,算算时间,大英博物馆六天都没有发现那幅画被“匿名者”给动过。 “这个匿名者很有意思,他很唾弃资本运作,对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不屑一顾。”马修·巴尼笑着说道。 这是美国这两年刚刚走红的一位艺术家,也是一位行为艺术家,很喜欢陈立安的作品,一直在和陈立安聊关于行为艺术的事情。 陈立安看了他一眼,表情怪异极了,我有这个意思吗?我只是想恶心一下大英博物馆啊。 你这是什么阅读理解啊,陈立安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中的语文课,老师在台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作者在院子里中了一棵树是为了表达对社会的压迫和不满。 马修看着陈立安奇怪地表情说道:“你不这么认为吗?我觉得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博物馆其实就是资本的代表,是对艺术的包装,他在博物馆外面涂鸦,在博物馆收藏的名画上涂鸦,都是在鄙夷这种资本包装和运作,这是一位特立独行的艺术家,不然也不会是‘匿名者’了。” 陈立安听他说完后立马点头道:“对对对,他就是这么想的,这是一位有追求思想纯粹的艺术家啊!” 听到陈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