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傅琛的气也消了,他之前生气是因为何青荷说走就走,一点都没考虑他,如今看到何青荷迷茫彷徨,他不忍心。 如果住在家里,让何青荷难受,那么走就走吧,至少心里能舒坦点。 傅琛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捏了捏眉间,说:“休战,你要分居就分,什么时候想回家再回。”他不会不让何青荷回去,他望着后方的床铺,“至少这几天录制节目,你得跟我睡一起,别说什么睡椅子上的话。” 上一次在西南的时候,他要睡椅子,何青荷不忍心,将心比心,他同样无法眼睁睁看着何青荷在椅子上熬夜。 傅琛突然有个想法,脸色阴森森,问:“你不会不想跟我睡一张床吧。” 何青荷一秒之内否认:“当然不是。”也不差这几天了。 他认命地往后躺倒,学鸵鸟那样,钻进被子里把脑袋盖住,不去看傅琛。 他今天真是太失态了,何青荷从小到大没跟别人急红过眼过,不管如何生气失望,至少表面上都温和客气,绝对不会大吵大闹,他还是第一次这样。 傅琛绕到床铺的另一边,在何青荷的身侧躺下,与何青荷相反,他的心情舒畅了几分。 今天一整天,他待在何青荷身边,看何青荷自然地跟助理、跟其他嘉宾谈笑风生,郁郁寡欢,何青荷自顾自地离家出走,却像没事人一样,让他无法接受。 刚才何青荷说了一大通话,至少从态度可以看出来,他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离家。 傅琛接受这个理由,他愿意退让。 两个人第一次产生争执,其实说的不算多,也没有吵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但对于他们来讲,却像经历了一番世界大战。 两个人都累了,各自占据一半的床铺,保持良好的睡姿,谁也不打扰谁。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恢复安静,刚才的争吵没有留下一点回音,却在两人的脑海久久回荡。 他们安静地进入睡眠。 从表面上看,友好邻国又回到以前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实际上某些东西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 x 第二天早晨,所有嘉宾在酒店大堂集合,豪门组夫夫最早下来,率先在楼底下等着。 其他人陆陆续续到场,看见何青荷与傅琛的样子吓了一跳。 昨天好歹只有傅琛一个人面容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潮,今天何青荷也加入进来,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表情冷冰冰,那温度低得,不在西伯利亚也能碰瓷个格陵兰岛了。 所有人想到“极地夫夫”这个称呼,最近网络上这个叫法特别流行,说何青荷与傅琛,一个是企鹅,一个是北极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