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被说的哑口无言,耳根子红得能滴血。 祁迹强压住内心的欲望,欣赏了一番时与安的尊荣,收了笑意,直接打直球道“能帮帮我吗?” “什么?”时与安仿佛受了惊吓。 “我说,我现在很难受,你愿意帮我一次吗?”祁迹轻喘一口气“虽然这么说很不要脸,但其实我本来就不是多要脸的一个人,你应该知道”。 时与安实在招架不住祁迹这么对他说话,这人现在就像一朵已经完全盛开的罂粟,浑身上下都是致命的诱惑,引着人一步步走向沉沦。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其实这一步并不含什么意味,这是人在受到刺激时下意识的一个反应。但看在祁迹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他本就忍着莫大的羞耻心做了刚才那一番举动,心想能成就成,不成反正努力过了也不算亏本。可时与安这一退步就有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意思。 平时祁迹可能不放在眼里,但他此刻正被反应折磨,时与安一丝一毫的反应在他眼里心里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祁迹心想,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躁动,起身掀开被子,就势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去哪里?”手臂被时与安拉住,听到身后的人不稳的嗓音。 祁迹忍着浑身的热意,时与安掌心下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时医生,给我留点面子吧”祁迹压抑着要到喉咙口的反应,无奈地喘道“你都不帮我了,难道我让你站在床边欣赏我自己来吗?我去冲冷水澡啊”。 祁迹甩开时与安的手臂就大步往卫生间走。时与安懵了一瞬,跟上祁迹“你本来就喝了酒,再洗冷水澡要感冒的”。 “你管我”祁迹心想你都不管我热不热死了还要管我冷不冷死。 他大步走进淋浴间,眼神都没仔细看一把拉开了花洒的开关,时与安紧随着他跟进了淋浴间,刚想要教祁迹冷水怎么开,却没想到祁迹这么虎,上来看也不看就打开了开关。 很不巧,时与安家的花洒分成了固定的和手持的,时与安用惯了固定花洒,因此花洒的模式一直调在固定的那档。 因而祁迹急切地一拉,大片恒温热水从头顶直落而下,瞬间淋透了祁迹,以及跟着进来的时与安一身。 时与安风衣里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衣,下头黑色西装裤。被花洒一淋本就不宽松的衬衫迅速贴到了身上,衬衣之后若隐若现看不分明,但勾勒地线条却仿佛是一幅精致的素描,将时与安的胸腹肌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祁迹面前。 祁迹本意是想用凉水强行将燥热压下去,可水一冲淋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