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但温迟迟的屋子里银骨炭一日都不曾停过,温迟迟常常觉得闷得慌,但是宋也不让停,也极少允许她开窗子。 任温迟迟怎样央求,宋也都没有松过口。 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温迟迟便会将一双不着罗袜的雪白玉足伸出毯子外头,贪会儿凉。 宋也进来时,虚虚往上一瞥,映入眼帘的恰好便是那十只珠圆玉润,宛如羊脂的脚趾露在小榻外,轻轻摇晃着。 再往上瞥,便见着温迟迟怔了一瞬,继而面上羞红,飞快地将脚重又缩回了毛毯之中。 温迟迟的速度再快哪儿能有宋也快,宋也几步便到了塌前,一把便捉住了温迟迟的作乱的脚。 宋也手上捏着温迟迟的脚掌,暗中使了些力气,那粗粝指腹在她脚心蹭了蹭,继而细细地摩挲着,令温迟迟身上一阵战栗。 宋也攥住了温迟迟的双足往下去,温迟迟羞得耳根尖尖涨得通红,脚趾也不由地蜷了蜷。 “不知廉耻的东西。”宋也掐着她小腿上的软肉,扯唇道。 宋也一把提起了温迟迟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没有。”温迟迟即刻咬唇否认道。 宋也探进她的衣服里,“既然没有,那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欠......啊。” 温迟迟上头的衣襟微微半敞敞开,往下一扫,只能看见宋也头上一尘不染的无暇玉冠。 “我就是觉着有些......有些热而已,”温迟迟细细喘息着,倏地眉头一皱,一声疾呼,“别咬!” ...... “郎君......”温迟迟欲哭无泪,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半是撒娇半是哀求。 宋也细细地吻她额上的薄汗,将她连同汗水在内的水儿尽数吃进了嘴中,又亲了亲她,叹道:“好粉嫩的水娃娃。” 温迟迟当真想撕碎他的嘴,也就怕他再“惩罚”她了,于是别过脸去,权当没听见这些。 宋也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偏偏不让她如愿,又附在她耳边沉声道:“倒浇蜡烛,顺水推舟会了,你不是说不知道蜻蜓点水是何等模样么,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瞧瞧?” “你,你在说什么啊。”温迟迟嗔怪地扫了他一眼,即刻将他往外推了推,“我没说过,也不想知道。我困了,郎君......” 宋也轻轻应了一声,又将她亲的软成了一滩水,这才拍了拍她的屁股放过了她。 温迟迟进净房内清洗,两炷香后,套了一件雪白的寝衣这才走了出去。 宋也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床上的帷幔,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听见动静后,才将眼底的情绪敛了下去,将眼神落在她身上。 可以说,自她出来后眼神便没离开过她身上。 “你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些。”宋也评价道。 温迟迟手上绞着发,听见宋也这么说,手一顿,顿时语气便有些不悦,“郎君既然嫌弃,那找旁人去就好了,外头多瘦的美人都有。” 宋也无奈地笑了笑,“还找旁人,光你一个,就够我操心后半辈子了,你说说,我找她们有什么好?” “没什么不好,但就一点好。”温迟迟瞥了瞥嘴。 “什么啊?”宋也故作不懂。 温迟迟气鼓鼓地绞发,没搭理他。 宋也嗤道:“说你蠢,你还当真是蠢。丰腴难道是多不好的词?那些干瘪瘪的女人,我又不好这一口。” 温迟迟一字一句道:“没有人喜欢在事后被这般说的,我又不是勾栏中的女子,又不是货物,就像是我也......从未当你着你的面说你活不好啊。” 温迟迟说的诚恳,语气中还有一委屈之意,宋也听了脸却黑了下来。 “还当面?”宋也霎时间觉得气血翻涌,似笑非笑道,“你私下里跟谁说啊?” 温迟迟立刻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