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全感十足,“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 这次沈宁不买账了,委屈地撇了撇嘴,憋闷得嗓音都带有哭腔,“不要,我害怕他们一家人,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来?” 薄肆野:“害怕就一辈子都不解决了吗?” “你想不计较转身忘记旧怨,他们会放过你吗?” 薄肆野的话针针见血。 “向前一步解决干净往后便无忧,畏畏缩缩那就是一辈子的担惊受怕。” 沈宁抬眸扫了一圈沈家三人,他们其乐融融的氛围刺得他眼疼,放在桌下的手都攥地紧紧的。 “没有,我没有忘,我恨死他们了。” “但是你已经知道他们很坏了,为什么还要我来解决,我没有能力的。” 薄肆野:“你有。” “你只是被规训得胆怯,保护自己的能力被埋藏。” 他剑眉轻挑,扫了一眼视线正不住往这边瞟的沈清,轻笑着对沈宁说。 “实际对付沈清这种没脑子的人了,你很容易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你可以胆怯内敛,但不能失去保全自己的勇气。” 薄肆野向来懒得对人说些大道理,在他一贯的行事作风里,怯懦不敢向前的人就放弃,没脑子的人就踢出局。 可沈宁不是他的下属。 所以纵使沈宁再懦弱再蠢笨,也没关系,因为他爱沈宁。 “君子可内敛不可懦弱,面不公可起而论之。” “宁宁,这是你的第一课。” 沈宁不明白,被逼着来到家宴,被迫接受虚假的亲情,算什么第一课。 薄肆野修长指尖在桌上轻敲,“嗓子好了,就得学会说话。” 沈宁默然,好半晌才嗫嚅开口,“我知道了。” 沈母听了半天都没有听清他们说的什么,但眼看着沈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双眸笑意更深,更是一眨都不眨地盯着沈宁。 话题东拉西扯,屋内倒也没有尴尬地安静过,不知过了多久,沈宁凑近薄肆野说,“我想去洗手间。” 薄肆野看了一眼沈家众人,寒眸不加掩饰地冷睨着他们,“好,五分钟之内回来。” 沈宁点点头,出去了。 沈母作为母亲听到儿子被这么管束,不满地问,“肆野啊,这是什么规矩啊,怎么宁宁去一次洗手间还要定时间?” 他们已经准备动手,那就没必要再装了。 薄肆野冷声,“你们心里清楚。” “五分钟之内宁宁没回来,别说你这家宴办不下去,我让你沈家在a市活不下去!” 气氛随着薄肆野威压铺开的一句话瞬间降至冰点,包间内静了足足五秒——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