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朝阮想看的时候,将将只见一个背影。 他和阮丛安面面相觑,忍不住问: “你妈妈怎么了?” 阮丛安一边要往地上站,一边道: “妈妈,工作,晚,想觉觉。” 周景维换了鞋进屋,按照阮想的吩咐带丛安。 好在最近这段时间,已经熟悉很多,阮丛安也不怎么排斥周景维,暂时是相处的还算风平浪静。 吃完早餐,周景维问丛安要玩什么,丛安说他要画画。 周景维刚开始还没想太多,等丛安把他那一堆画材和绘本拿出来,周景维随意翻阅的时候,就看到了好几本是吴清明的作品。 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无理取闹,但是情感上他又觉得,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有。 周景维陪着丛安画了一阵后,突然问: “丛安,吴清明是不是对你和妈妈很好啊?” 丛安脑子聪明,知道周景维嘴里的吴清明是谁,头都没抬道: “是的,吴叔叔的画可漂亮了,我以后长大了,要像吴叔叔一样当个大画家。” 周景维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杀人诛心,他在原地坐了半天才缓过来。 “那丛安还有什么想学的和想玩的吗?可以告诉我,我带你。” 丛安抬头看了下周景维,继续摇了摇头,“不,我就喜欢画画。” 周景维这下反而不气了,摸了摸阮丛安的头道: “那好,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找很好很好的美术老师,给你教画画,海城也有我的美术馆,我们以后和妈妈,咱们三个每周都去看,好不好?” “好。” 周景维发现阮丛安是一个专注力非常高的孩子,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很专心的只干那一件事。 周景维见他也不用自己过多陪着,就起身去看看阮想,让她准备起来吃饭,他已经点了外卖,很快就送到了。 卧室的门并未反锁,他推开门进去,阮想还睡着。 周景维走到跟前,看着阮想闭眼,眉头紧锁,他便觉得有些问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稍微有点点高。 “想想?” 周景维唤了一声,阮想还是给了点回应,迷糊中吐出两个字,“头疼。”,然后慢悠悠坐了起来。 人是早一会儿就醒来了,但是头有点疼,就想着睡着能不能轻松一些。 周景维听她嗓音也有些不对劲,取了个抱枕垫在她身后,扶着靠她,让她先靠着。 出了卧室,周景维先倒了杯温水,然后取了体温计进来。 测量后,是有点低烧。 “怎么会突然不舒服,昨天晚上是热了,还是着凉了?”他坐在床边问。 阮想小口喝水,一杯喝完后才道: “可能是昨晚在书房,吹空调吹太多了吧。” 周景维接过水杯, “还喝吗?” 阮想摇摇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头疼,嗓子干。” 周景维估摸着这才刚开始,后面症状肯定会越来越严重。 “那你能起来吗,出去吃点东西,我让医生这会儿过来。” 阮想没那么虚弱,“呵,就是个头疼感冒的,哪里需要这么大张旗鼓。” “我吃点药就行了。” 阮想出来,阮丛安放下东西就要跑过来。 阮想一个闪身,躲到周景维后面, “我感冒了,别让他过来。” 周景维按照阮想的指示,拦住了跑过来的丛安,但还是解释了一下: “没事,你这是风寒型感冒,不传染的。” “丛安,你妈妈身体不舒服,你别打扰她了。” 阮丛安很听话,用充满担心的口吻道: “那妈妈吃药,早点好。”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