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弄一张太医的药方子出来给我看。” “宗主是怀疑皇后这次的病情是人为的?” “这场病来得太巧,不查我不放心。” “如果说要对皇后下手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定是越贵妃和太子啊!” “那可不一定,”东方插言道,“越有可能越不可能,别提越贵妃此时大概还伤春悲秋自己暂时的復位,不可能想这些有的没的,更重要的一点,正因为他们最有可能下手、最容易被怀疑,才绝对不会做这等事或最不容易得手,这可是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嗯……既然东方你这么评论了,看来的确不是越贵妃和太子所为。” 她无语了半晌,“我还成指标了?” “你就是啊。”←梅长苏 “不用白不用,好用。”←黎纲 东方:“……我去你大爷。” “还有啊,要真是越贵妃做的,皇后的病可就不只这样了,”她倒了杯茶,悠间地饮道,“东宫确实是无辜的,长苏你可仔细想想,皇后不去参加年尾祭礼还有何好处?” “不能剧透么?”他用了从东方学来的现代词汇。 “不能,都说了透着透着恐怕引发更可怕的变数,这点我倒认真不敢冒犯,顶多提示。” “什么提示?” “结合近来京中大事思考,越觉荒唐,越是真相。” “所以皇后不会是单纯得了一场病了?”黎纲摸着下巴道,“要是皇后不能参加祭礼,肯定要掀起一阵大波澜的。” “所以才要抓紧时间去……等等,东方你方才说'既然选择这么做,就不会留下被查获的把柄。',难道……咱们的人注定查不到么?” 她轻笑一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根本查不到,他的心就像这黑火一般,充满怨愤苦毒和滔天却隐忍的怒火,若是放在我们这个世界,这种人一旦犯法,肯定是惨不忍睹,不仅令人汗毛倒竖,恐怕有再多再大的冤情,都不足以遏止人们对他的恐惧和怒气。” 梅长苏和黎纲皆是一怔,直觉在这件事的背后,定是藏着很深、很深、很深的隐情。 言皇后…… * “苏兄!苏兄!” 云纹褐缎锦鲤袍在地上一通乱拖,翠玉般弯月型的精緻玉佩系在腰间流带上,随来人飞一样的步伐一左一右大幅摇晃,若不是知道他本来就是这么模样的秉性,恐怕得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人根本是一枚毫无煞车系统的人型砲弹。 “嘶……,”言大公子凑近了去端详好半晌,方直起腰来,“苏兄气色确实还好啊,前些天听说你病重,都闭门谢客了!把我和景睿都吓了一跳呢!” “这个节气得病可不是小事。”萧景睿慢悠悠地走过来坐下道。 梅长苏倚在矮书柜上,眉眼盈满温柔和煦的笑意,“只是受了些风寒,好多了。” 言萧二人才齐齐一笑。 “哎苏兄,我带了一筐最新从岭南运来的柑橘,你生病口里苦,吃那个最好了!” “好啊!” “咦?刚才进门吩咐他们拿点进来的,飞流!他们好了没有啊!” “别嚷啦!耳朵都要长疮了还嚷!这不在这儿呢嘛急得你,小心变肥。” 东方凌歌一手端着盛满橘子的木盘、一手拿着瀟湘剑,从侧开的落地窗台走了进来,飞流跟在她旁边,一身宝蓝色劲装束起头发来,看上去相当地有精神。 “呀,”萧景睿喊了一声,“凌歌你终于学会束高发啦?” 她由上而下睨了他一眼,满脸鄙视意味浓厚,“去这么多趟妙音坊和姑娘们聊天听曲子,总会有我学会的时候,景睿莫不是歧视我的智商?” “谁敢,”他开玩笑似地行了一礼,道,“要是谁敢瞧不起凌歌的头脑,恐怕隔天见到的人不是圆的而是扁的。” 东方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