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问王爷才是,好端端的,您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邵芸琅在身上佩戴了解迷药的香囊,能刺激人的神经。 她短暂的昏迷后很快就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邵宛卿的床上,屋里没有一个下人,用脚指头想也能明白邵宛卿打的什么算盘。 邵宛卿果然还是离不开这种肮脏手段,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她醒来后确定了匕首还绑在胳膊上,心中稍安,又将药包里的药粉洒在了床上,然后就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要不是为了一击即中,她都忍受不了淮王那肮脏的手触碰她。 血洒了一床 淮王呼吸发紧,浑身动弹不得,怀疑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恶狠狠地瞪着邵芸琅,“你敢杀我?你是想让武侯府为本王陪葬吗?” 邵芸琅苦笑:“王爷,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个局?我不过是吃了半碗燕窝粥,醒来就躺在了姐姐的床上,且还有个对我心怀不轨的姐夫。 我能怎么办呢?这屋里的香肯定被姐姐动过手脚了,王爷一定以为姐姐是想将我送给你吧?” 淮王痛得全身痉挛,可却不敢闭眼,只有附和着邵芸琅问:“难道不是?” “哎,过程是没错,但她想达到的目的肯定不止这样,否则她将我送给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已有婚约,又不可能进王府。” “哼,不过是想让本王一亲芳泽罢了。” “王爷好天真啊,您如今龙困浅滩,能不能重新站起来还难说,以武侯府的权势,邵宛卿哪里需要用我来讨好您? 她刚才被你和宁氏羞辱,早把你们恨透了,回来就与我商量如何能离开淮王府回家去。 可惜你二人是圣旨赐婚,和离是走不通的,那她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让你死啊!” 淮王瞳孔一缩,遍体生寒,邵宛卿近来对他爱搭不理,他以为是因为她害了宁氏所以心虚。 且邵宛卿心高气傲,确实不太可能主动讨好自己,宁氏小产一事疑点颇多,他也并未完全相信,还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折了她的傲骨,让她一心一意迎合自己 “不……不可能!我死了,邵宛卿也不可能回到武侯府,而且你杀了我,武侯府全都要给本王陪葬! 邵芸琅,你……你去喊人,本王若死了,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邵芸琅苦笑:“王爷啊,您觉得我还走得动吗?我也浑身发软啊。” “那你喊啊。” “您又天真了,邵宛卿设计了这个局,早把院子里的下人调走了,我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说不定进来的人只会将我们二人再补一刀。” 邵芸琅说完这些危言耸听的话,欣赏着淮王变幻莫测的表情,心情舒爽。 邵宛卿敢算计她,那就让她品尝一下算计她的后果吧。 她哭着松开手,双手沾满了鲜血,说:“王爷,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听说有一种药能让男人死于马上风,我刺您这一刀也是为了让您保持清醒。” 淮王又痛又恨,可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催促道:“你若再不想办法救本王,本王就真的要死了。” 邵芸琅心中暗笑,面上惊恐地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王爷,您要撑住!” 血流了两人一身,邵芸琅挪动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看到自己那把匕首位置插偏了,看来一时半刻他也死不了。m.NancHAnG791.cOm